霉! 容子隐忍不住笑了:别瞎说,兴许没他我还会遇见别的事儿。 他自己什么人,容子隐自己清楚。当初那么困难的时候能伸手拉季暑一把,要么就是这人比他还可怜百倍。要么就是这人太招他喜欢,宁愿自己吃点苦头也要把人救了。 现在看来,不管是那个理由,都和季暑这个人挺合适的。 忍不住伸手把季暑额头散落下来的头发拨开,容子隐给他盖好被子,然后就去厨房做饭了。 系统唉声叹气:容啊!你真的堕落了! 容子隐不明就里:我是活人,不是系统,肯定要吃饭。 系统:…… 完全鸡同鸭讲,系统不想在和这个狗直男说话。容子隐抓紧时间给老吴打了个电话,问了问季暑现在比较适合吃下去的食物。 最后得出结论,流食,还得清淡。 容子隐想了想,开锅熬点小米粥。虽然简陋,但总比季暑吃完难受要好。 一锅小米粥,从小米下锅到粥能入口,也就半个小时的功夫。 容子隐这头还没来得及关火,就听见有脚步从外面传来,再一转头,就看到抱着枕头满脸迷茫的季暑。 “怎么不穿鞋?”容子隐皱起眉不太赞同,结果却被季暑扑到了怀里。 “小容大夫怎么不开灯?我害怕……”季暑的声音很软,带着控诉。 容子隐沉默了半晌,然后把人从身上撕下来并且提醒他,“季暑,现在天还没黑。” 季暑原本等着说出来的下文顺势憋回了喉咙里。 系统笑道头掉,季暑抱着枕头坐在沙发里生闷气。直到容子隐做好了饭,他才重新高兴了起来。 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诗还是很形象的。 守着被窝里的缠人小妖精,一向作息极其规律的容子隐终于失误了。 早晨九点半,容子隐看着怀里窝着的季暑还有床头柜上昨天晚上给季暑分出来的早晨要吃的药片有点懵逼。 昨天分明睡得挺早,算一算几乎睡了12个小时。正常睡这么久肯定已经十分清醒了。可听着季暑匀称的呼吸,容子隐竟然有种躺回去在睡一会的冲动。 系统旧事重提:容啊,你果然堕落了。 容子隐义正言辞:别瞎说,短暂的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 系统:所以周家的事儿也完了,你什么时候把这个粘人精小gay送走? 容子隐陷入沉默。 系统:你特么不会根本不想把人送走吧! 容子隐:不是你叫我找个对象的吗? 系统:我他妈是叫你找妹子,是让你搅基? 容子隐非常准确的重复了当初系统口不择言的一句话:容啊!你这辈子也找不到妹子了,老老实实搅基吧! 系统:……自闭了,别和我说话。 于是,好好地一个清晨,系统和容子隐再一次不欢而散。 等季暑醒了,容子隐让他吃药吃饭后,时间已经磨蹭到了十一点多。 容子隐想了想,决定干脆下午再去实验室。 而实验室那头,守了容子隐一上午也没看见人的胖大佬气得摔了文件夹好几次。直到下午看见容子隐过来,他的脸色才好看许多。 结果一转头,就对上了粘着容子隐的季暑。 “你!出来!”胖大佬扥着季暑的脖领子就把人从容子隐后背上撕了下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