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子摘下来有多长时间了?”徐铮和谢菲尔德以及两个黑女人凑在一起,谢菲尔德负责现场翻译。 “去年秋天。” “哎呀!”徐铮矛盾了半天,“老谢,橡胶树的种子没有休眠期,就是说只要成熟了,随时都可以发芽。但是如果不种植,半个月后发芽率下降百分之四十,一个月后最起码有百分之六十长不了芽!你这个到现在为止,最起码得有五个月了。” 女人仍在叽里咕噜的讲着什么。 “她说什么?”徐铮问到。 “额,我的黑美人说这是神树的种子,戴在身上能够辟邪祈福。”谢菲尔德心情大好,恨不得抱起黑老婆亲上一口。 “扯淡,这玩意有毒,最好不要给小孩子玩!”徐铮不屑的说到。 “将军,您看现在怎么办?”谢菲尔德把问题留给了徐铮。 “哈哈,好!你守诺,我重信!既然你完成了锲约,那么我必须支付酬劳!” “至于能否发芽,就赌一次吧!”徐铮笑过之后,“张礼真,把谢船长和他的家人带下去,安顿好,然后带着谢菲尔德,去你师父那边,领取四千五百两黄金!” “啊!真的?”张礼真不禁咂舌。 “谢谢徐将军!”谢菲尔德一阵狂喜,竟然跪下来连续磕了几个头。 四千五百两黄金啊,按照一比八折算下来,就是三万六千两! “嗯,人无信而不立。去吧!”徐铮正把橡胶树种子拿在手上,仔细的观察着。 尽管被摘下来五六个月了,但是由于一直和人体接触,种子表面并没有发生皴裂,干枯的迹象。 “能不能让大明再次站在世界顶端,就靠你了!”徐铮情不自禁,亲了一下手上的种子,然后命人找了不少沙子过来,把种子埋在里面,并洒上水。 “希望能发芽!”徐铮默默的许下了心愿。 “蔡先生,你又要去泡澡?”负责监视蔡鼎的中年巡警,苦笑着问到。 “嗯,这澡堂子泡习惯了,三天不去皮都痒痒,尤其是那个搓澡的扬州李师傅,那手艺,这叫一绝!”蔡鼎来到崖州之后,没多长时间就迷上了泡澡。 要知道福建由于地处南方,气候偏热,所以澡堂子极少。 但是崖州这里,澡堂子不仅数量多,而且服务都是一条龙,洗澡、蒸澡、搓背、修脚、推拿、点心、茶水,听戏,应有尽有。 “咋样,今个我请你洗个海泥浴,我买单!”蔡鼎现在也是满嘴的新名词。 “咳咳咳,我可不去,一堆老爷们,光着腚在一起,别扭!再说那海泥得有多脏!”中年巡警连忙摇头,“得了,还是老样子吧,您去洗澡,我在大厅里喝茶看戏。” “好咧,走你!”蔡鼎让中年巡警在门口招了辆拉客的四轮马车,直奔澡堂子。 两月份的季节,崖州已经有点微热,街上很多人已经穿起了春装。 蔡鼎摇下玻璃窗,头探到外面,打量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人群。 “嗬!”蔡鼎惊呼了声,脑袋飞速的缩了回来,“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蔡先生,这是咋了?”中年巡警纳闷的问到。 “那女人竟然只穿了亵衣!”蔡鼎掩面说到。 “哪儿呢,快,快,我瞅瞅!” “你······!”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