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最后,他把目光定格在那双纤细白嫩的手上。 正是这双手,使他在接过她递来的茶杯时,他的手与它相碰了。顿时,他感到呼吸急促,而且在急促的呼吸中,他闻到了龙井茶水和女人身体之水融和在一起发出来的让男人感到十分舒心又永不消失的香味。这香味他曾经在鲜素芳那里闻到过。但己经久违了,没想在今天得到重现。 “龙云丰这老东西,还真会选女人!”他在心里说。 “丛总兄弟,今天远道而来,一定有什么事找老兄商量吧?”龙云丰按捺不住了,笑着试探着问。 丛重说:“你说对了,无事不蹬三宝殿。还真事。” “什么事,请讲。”龙云丰说。 “我不知道,龙总是得了健忘症,还是整天有这么漂亮过人的美女秘书陪着,抽不出时间来想我们之间的约定?” 高玲听了,乜了丛重一眼,悻悻离去。出门后,她转过身来又似乎有意地对丛重嫣然一笑。 “这女人很漂亮嘛!”丛重说。 “新来的,还在试用。啊,你刚才说我们有约定,我们有约定吗?”龙云丰心里有气,故意反问。 门外,高玲拿着文件夹站在门边,看样子她不忍心开门进去干扰里面的人说话。于是就站在门外,边等边听。 “你看你看。”丛重说,“连华玉凤都没忘的事,你却忘了。人家可是在紧罗密鼓的准备投哦!” “喔,你是说孔雀屏那块地皮投标的事是吧?这怎么能忘呢?”龙云丰说。 “那怎么这么多天没得见到你的人影呢,连这位张大助理也没见着。哎龙总,你是不是想撇开我,独吞那块土地哟?”丛重问。 “你看我龙云丰是那种人吗?” 龙云丰对自己和张为力被警方抓过之事,不知丛重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于是他说一句莫棱两可的话做为试探,然后再视机行事。 “丛重,你不知道哟,那天从你那里回来后就忙得我焦头烂额,整天就开会,开会,弄得我一直走不开,那里都不能去。你说,我哪有时间去红阳找你继续商量那土地投标的事呀?你说是不是?” 丛重说:“难怪,红阳这几天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你也不知道。理解,理解!” “看来这小子还真不知道我的事,警方也真够保密的。”龙云丰在心里说。但仍不放心,便顺着丛重的话问,“呵,起了啥子翻天覆地的变化呀,不防说来听听。” 丛重说:“首先.......算了,就不首先其次了,直说吧!弥漫在红阳市天空的阴云散了,盘踞在红阳人心里的恐怖阴影也没了。人们再也不会担心凤凰园案的杀人凶手再出来杀人了。现在晚上的红阳街头,那怕天气再冷,都热闹得很。卖小吃的也出来了,尤其是吃麻辣炀的年轻人整到凌晨一两点还舍不得走。唉,你知道啥原因吗?” 龙云丰迷惘地摇摇头说:“不,不知道。” “那是因为红阳电视台播出的一条新闻。那新闻说,杀害凤凰园98号别墅里人的犯罪嫌疑人在异地全部抓获归案!”丛重一字一句地说,特别是最后六个字,几乎在下面加上了着重号。 “真的吗?”龙云丰半信半疑地问。 “不信,你问甘胖子。” “是真的,那新闻我也看了。”甘正林说。 龙云丰的心突突地跳起来。他知道,电视台播这样的新闻,一般都要图音并茂,一边播音-边现犯罪嫌嫌人的图像,特别是脸。难道,那抓获的人就是我龙云丰和张为力,还有龙安?他越想越觉得可怕。 现在,龙云丰终于明白,丛重此行的根本目的大概是什么了。要么他知道我龙云丰,张为力和龙安被警方抓了又放,故意来试探和打听原因,从中来判断那新闻的真假和警方的动机。要么他啥也不知道,纯粹是来拉拢他去对付华玉凤。如果后者,他可放心大胆地与他周旋,甚至把资格敖起来和他讨价还价。但如果是前者,那就凶多吉少了。 龙云丰是个大炮,但不是一点脑子都不爱动的人,否则他之前也不会给龙安出那么多主意。尽管是馊主意,也是从他脑袋里想出来的。 为了弄清丛重此行的真实目的是前者还是后者,于是他借题发挥地说:“丛总,你什么意思啊?你既然知道警方抓了杀害赵前新等人的凶手,为啥不告诉我凶手是谁?哦我明白了,你前几天没见到我和张为力,你就以为我们被警方抓了。甚至就以为杀死赵前新等人的凶手就是我!去你妈的吧!老子要是被警方抓了,老子要是杀人凶手,今天我还会站在这里与你较劲?为力,这样的人不值得为伍,送客!” 门外的高玲一听,转身离去。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