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次失败的话题转移! “真的么?竟然是从鞑子手中缴获的!还削铁如泥!”厉仪芳高兴的不得了,立刻就心痒起来。 “娇儿,要不你先去禾顺楼,我回家瞅一眼那刀再来!” 云娇:…… 她还能说什么? 总不能扫兴了厉仪芳的兴吧。 只得点头答应:“好吧。” 厉仪芳半道跟云娇分开,她没骑马,直接撒丫子就开跑。 她一阵风似的跑回守备府,后院儿她娘还在五姨娘的院子前开骂呢。 她可没心思去管这些,只是跑得极了,在去她院子的半道上撞着了一个人。 “哎呦!”那人被撞倒在地,发出一声惨叫。 “对不住……表哥,咋是你?你咋在这儿?” 厉仪芳瞪大了眼睛瞧着地上捂着后脑勺惨叫的许伟岸,很是奇怪的问道。 他咋在这儿,当然是等人! 厉仪芳的话提醒了许伟岸,他忙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灰尘,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仰着一张满是青春痘的脸,摇晃着折扇,摆出一副倜傥风流的样子。 姿势摆好之后,许伟岸就四处打量了一下,便问厉仪芳:“表妹?云姑娘呢?姑母不是让你好好招待云姑娘么?” 厉仪芳白了一眼他:“云姑娘走了,表哥没啥事儿我走了!” 说完,她就一阵风似的跑了,烦死人了,耽误她瞧云娇送她的刀。 走了? 那他白在半道上站了半天! 总是仰着脸,脖子都酸了,差点儿没抽筋! 那云姑娘他是偷偷瞧见过的,虽说年纪小了些,但却也是个美人胚子,左右他有好几个通房丫头,这姑娘小,但是可以先娶回去养着嘛。 许伟岸怎么也不甘心今天的姿势白摆了,想来想去,还是追着厉仪芳去了。 结果,他才到院子门口,正让守门的婆子通报呢,就见厉仪芳举着一刀一剑就冲了出来。 吓得他差点儿没跪了! 他抬手擦了擦满脑袋的冷汗,打消了要找厉仪芳打听云娇的念头,转身就要走。 可厉仪芳的声音却在他身后响起:“咦,表哥你没走啊?正好,帮我个忙,我省得去找侍卫了。” 说完,她也不给许伟岸拒绝的机会,直径就挡住了他的去路,往他手上塞了把剑。 她屋里的丫头都是娇娇弱弱的,让她们举着剑让她砍实在是难为她们,故而厉仪芳才会想着找个男人帮忙拿剑。 “我的丫头太娇弱了,没力气,表哥你把剑举好了,我要砍了!” 许伟岸都要哭了,一双腿吓得打颤,他可是公子哥,比丫头还较弱好吧。 他颤颤巍巍的举着剑,偏头紧闭着眼,脖子两侧的青筋都蹦起了,咬牙切齿的站着,一副赴死的摸样。 厉仪芳此刻心思都在手中这把黝黑泛着森寒冷芒的刀上,根本就没在意许伟岸,她猛然挥刀,只听一声清脆的“哐当”声响起,许伟岸手中的剑就断成了两截,掉落在地。 与此同时,脸色惨白的许伟岸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身下便有热腾腾的水混着尿骚味儿弥散开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