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牛敢当。 他们两个倒是托了老婆子帮他们像相看,可毕竟是没有婚配过的,且在军中领的是五品的官职……怕是……不太好说和。” 可唐氏却像打了鸡血一样:“那就麻烦妈妈了!请妈妈帮着我的两个姑娘说和说和,哪怕是不成,我也少不了妈妈的赏钱。” 媒婆说这个的本意其实是想让唐氏知难而退,没想到她还真上杆子来了。 媒婆尴尬的笑了笑,就看向何氏。 何氏只得道:“麻烦妈妈了,这是给妈妈跑腿的钱,你收着吧!”说完,何氏就让丫头给媒婆塞了个红包,让人家白跑,说不过去不是。 可后来的结果却很是出人意料,媒婆再次来的时候,老脸直接笑成了一朵菊花。 牛敢当没答应,但是朱凡却答应了。 唐氏当即就定下由崔玉嫁给朱凡,并把崔玉的庚帖给了媒婆,看着脸飞红霞的崔玉,崔彤嫉妒极了。 听说崔玉的婚事定下来了,还是乔敢身边儿的亲卫头子,在军中领了正五品官衔的,崔名学就决定见见他。 他让人给朱凡下了帖子,朱凡第二天一早就带着礼物到了崔府。 崔名学在书房里单独招待他,问了他很多问题,从脸色上看还是很满意的。 聊得差不多了,朱凡亲自去给崔名学沏茶,崔名学笑呵呵的接了茶,嘱咐着他好好待崔玉,这样他也能了一桩心事……结果茶才喝完,崔名学就迷糊了,然后整个人就趴在桌子上,晕了过去。 朱凡见状忙到处翻找起来,书房让他找遍了,都没有找到军资库房的钥匙。 最后,他干脆在崔名学的身上摸索起来,结果,让他在崔名学的胸口找到一个荷包,这个荷包用锦绳系着,挂在他的脖子上,贴心口藏着。 朱凡一喜,他打开荷包,果然就从里面找到两把钥匙,也一枚令牌。 他仔细打量了一番令牌,然后就从袖子里掏出一盒子胶泥来,将令牌,钥匙的两面都印到胶泥盒子里。 然后他就仔细清理了钥匙和令牌上的胶泥印子,又把钥匙和令牌放回原处,帮崔名学整理好了衣衫,这才拿出一个鼻烟壶在崔名学的鼻尖晃悠了一下。 崔名学缓缓醒来,就见朱凡往外走,边走还边焦急的喊来人。 不一会儿,守在外头的侍卫和长随就忙慌慌的跑了进来。 崔名学揉了揉跳的厉害的太阳穴,摆手道:“没事,就是忽然头疼,可能是最近没有睡好,你们下去吧!” “大人,大夫马上就到,您先歇会儿,等大夫来了,让他好好给您瞧瞧!” 朱凡也在一旁劝道:“大人,您刚才太吓人了,还是让大夫瞧瞧吧!” 崔名学在才点头同意,大夫来了之后,仔细给他把脉,问诊,可并没有瞧出什么来,只能顺着崔名学的话:“……大人是操劳过度,老夫给大人开两幅温补的药,大人先吃着,可重要的还是好生将养。” 崔名学的属下闻言就松了口气。 朱凡的神色也跟着松了下来,只是心里,满是得意,他们墨门的秘药,岂是这些庸医能瞧出来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