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楚培文和柳氏下马车之后,就发现衙门外人山人海,而且衙门门口的门板全部都取了下来,整个衙门大堂外头都看得清清楚楚。 柳氏落寞无比的轻声叹道:“羿儿这是,不想放过我啊!” 她的声音很小,小到走在她身侧的楚培文恰好能听见。 楚培文没有吱声,只道:“放心。” 柳氏垂下眼帘,掩饰住她眼底一闪而逝的不屑于鄙夷,他们走进衙门,官员们立刻都站起来跟两人行礼,并请两人在楚羿的下首坐了。 “羿儿!”柳氏小心翼翼的跟楚羿打招呼,一副害怕得罪他的样子。 这真是怕外头的人不知道她是个怕儿子的母亲! 楚羿淡淡的道:“母亲请坐吧!” 楚培文将母子两的互动看字啊眼中,心里越发的沉重了。 两人入座之后,楚羿就示意两个言官开始。 因着是他们两个跳脚要弹劾云娇,故而楚羿钦点两人主审。 两人跟楚羿行礼之后,就坐上了主审的位置。 “带王府大管家……” 一通人员传唤,王府的下人们就把当天楚培文发现血小鬼和在柳氏的枕头下发现扎针的小人的事情说了出来。 大家说的都一样,口供全部都对得上。 众人哗然。 外头瞧热闹的百姓们哗然。 果然是用巫蛊之术坑害儿媳妇的恶毒婆婆! “休要喧哗!” “肃静!” 两名言官见衙门外头哄闹起来,便接连拍了惊堂木,守在外头维护持续的衙役和护城兵马司的官兵也忙着维持持续,让众人安静下来,不要影响审讯。 “老夫人,您可有话说?” 柳氏傲然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就是不认罪的意思。 接着,她的目光又扫向楚羿,道:“焉知,不是有人想栽赃嫁祸? 本夫人是王爷的母亲,自然是王爷好,我才能有体面和尊贵。 用巫蛊之术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来害儿媳妇……本夫人没有做过,也不会做! 这样的罪名我怎么能认,怎么敢认?” 众人都看向柳氏,她脊背挺得笔直,神色傲然不屈。 瞧样子,倒很是坦荡正气。 “你们可有证据?” 大管家道:“证据在侯爷手中,另外,还有别的人证。” “传人证!” 这道声音落下,立刻就有女侍卫请上了几名妇人。 这几名妇人,赫然就是同知夫人和京杭绸缎庄的老板娘。 同知夫人因着有诰命,只是跟楚羿等人行了礼之后,就有人抬了椅子来请她坐下。 而京杭绸缎庄的老板娘等人着在一旁跪着。 “将你们前日所见所闻都说出来,一个字都不能落下! 若是有半句虚言,定当按照辽东律严惩不贷!” 惊堂木一拍,妇人们吓得纷纷颤抖,京杭绸缎庄的老板娘惨白着脸,抖抖索索的道:“是……小妇人那天带着人去王府送东西,结果就瞧见侯爷怒冲冲的从王爷的房间出来,然后手中拿着一个血小鬼……” “奴婢随咱们家太太一起去的,也……也瞧见……侯爷拿着一个血小鬼从屋里出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