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妒妇呀,怪不得罗大公子没打算帮她。” “你说谁妒妇?”黄柔恶狠狠地盯着那个说话的人,恨不得杀了他。 那人满不在乎地笑看着,一副你拿我没办法的表情,让人看了胃疼。 “吵吵嚷嚷做什么?” 这会儿,那位等了左苓半天却不见左苓人影的人出来了。罗君斐皱着眉看着左苓:“你我时间宝贵,别为不相干的人动手。” 闻言,左苓也是听话地将已经麻了半边身子的黄柔给拉了回来,“马上来。” 说完,也不再看旁边脸色各异的男女一眼,径直上了楼,和罗君斐一起进了水云间。 “喂你别走,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不要脸的……” “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久久不言的罗君浮忽然开口道,不悦地看着黄柔:“上去,不是有事早说吗?” 黄柔也是第一次看见罗君浮露出这种表情,识趣地不再开骂,只是委屈地道:“你怎么不帮我?刚刚那丑女人说得多难听,把你我都骂进去了!” 她素来是被人捧着长大的,之前流浪让她尝尽苦头,却也没有磨灭她这种娇气。 罗君浮打开雅间的门,语气里没什么温度,“这回是你先找的事。” “可是她勾引你!”黄柔不满地提声。 “……”罗君浮没再理会她,等黄柔也进了雅间之后,方才将门关上,隔绝了外头的一切声音。 另一边,左苓摘下面纱,露出那张让人熟悉的脸。“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 罗君斐耸耸肩,坐回位置给左苓倒了杯茶,“我们之间已经熟到需要这么客套了?” “额……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的关系了。”左苓见客套不成,只得无趣地吐吐舌。“你真的很聪明,知道我没死,也知道该怎么联系我。” 她都不敢想象,他一个人跟宫里半毛钱关系没有的人是怎么用关系找到并安全地把联系信息交到她手上的。 罗君斐同罗君浮,就如南禹安和南禹民,就算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差距却也是如天隔海,一上一下。她不禁感叹,若是自己一开始遇到的是罗君斐,那讹钱还能不能成功? 就算成功,对方也不会只是像罗君浮那样用毒花毒草做做样子吧? 不想说到这点,罗君斐却也露出有些困惑地表情:“我没有那么厉害,是一个自称是你侍女的未婚夫的人帮了我,好像是禁军统领。” 那个禁军统领? 左苓看了竹云一眼,后者也是眉头微皱。左苓来了兴趣,“你有看见他的脸吗?” 闻言,竹云一阵紧张。 希望这回鲜于子淳那家伙出来也带着狼牙面具,别让人看见。 只是事与愿违,罗君斐想了一会儿,却也只能说一个大概:“总之,是一个看起来很漂亮很无害的人,温文尔雅的样子,让人根本不能把他和禁军联系在一起。” 他想起那天,那人穿着禁军统领的衣裳,知道了他的来意之后,温和又无害地说:“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正好她身边的侍女是我的未婚妻,我也想趁着时机在那位大人面前留一个好印象。” 说完,那些侍卫便笑着起哄开。 看来他说的话没有假的,只是禁军为什么会在宫外?这个他就不得而知,好像是在调查什么可疑人物的样子,罗君斐没有多做牵涉。 男子说的话莫名地让人不由得想要相信,罗君斐决定赌这么一把。事实证明他赌对了,他也见到了自己想要见的人。 左苓试图在脑海中构想那个素未谋面的禁军统领,温和又无害地样子,看起来是一个温润的公子,让人觉得他根本拿不起刀,但他其实能耐颇大。 这样想来,她脑海里就浮现当初被鲜于子淳一枪刺穿胳膊的画面。那时候,她的确也因为鲜于子淳的脸而大意几分,以为对方只是一个使用巫蛊之术的小白脸公子,可假象让她吃了大亏。 她几乎在鲜于子淳那里失了半条命,一只手也落了残疾。再加上后来沐中成误打误撞再次刺入那个伤口,她从此与重兵器无缘。 不自觉把竹云的未婚夫把自己曾经的敌人联系在一起,她嫌恶的皱了皱眉,嘴上道:“应该是个好人,对吧?” 竹云也是见过鲜于子淳,根本不可能和鲜于子淳订婚什么的,所以肯定是自己多虑了。 罗君斐不明所以,点了点头。 那家伙确实帮了自己很大的忙,临走前还不忘说一句:“如果有可疑的人,例如突然出现的少年什么的,请务必告诉我哦。” 说的是那个家伙吗?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