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抽了几张纸递给她“怎么这么不小心,看看严重吗,我带你去医院看一下。” “没事不用。”她摇了摇头,看了看只是有些红的手盖,虽然有些丝丝的疼但好赖没有起泡。 这幸好是餐厅煮好咖啡再到送上来经过了一点时间,热度没有那么高了。 童思思用纸巾把手上咖啡压干,站起身“我去洗手间冲一下。” 童思思将手放下冰凉的水流下面冲,又恍然的出了神。 她突然皱起眉,手紧紧地揪着胸口,粗粗的喘息。 她不知道自己今天心为什么慌的这么厉害,且时时揪的发疼。 难道是遗传了妈妈的心脏病? 想想又不可能,以前一直好好的不可能突然就心脏不好啊! 回来的时候,樊凡竟然跑到药店给她买了一只烫伤膏,见她脸色不好的回来。 惊疑地问“思思你身体不舒服吗?” 童思思抬手揉了揉心脏的位置,摇了下头“没事,你继续说局里的事吧。” 樊凡不疑有他,帮她上了药后就说上面下达的决定。 “就是那个于二婶,自己想尽办法进了局里就是为了膈应你,跟你作对,可是进来之后才知道你因为有秦慕那层关系不用早九晚五,像我们一样正常的上班,然后就生气了。可能是不甘心她被掬在那里而你这么逍遥自在,而且还不能跟你秀优越感,于是就跑去找局长,磨了局长实在没法了就只好下达指令撤销了你这项待遇。从下周一开始跟我们一样正常上班。” 樊凡又说“现在局长还没有找你一定是要想好能够应付你的说词,毕竟你身后的你身后的靠山他惹不起。等着吧,今晚到明早一定会找你。” 听他一说,童思思心里也有个准备了。 同时头也跟着疼,这个于二婶真是块甩也甩不掉的膏药,自己想躲都躲不掉。 牧家。 一声接一声凄厉的惨叫从二楼的尽头房间里传出来,那叫声都喊破了音,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这一个多小时里这声音不曾弱下去,每一声惨叫都是痛苦申诉。 秦慕弯着腰坐在沙发上,胳膊撑在自己的腿上,手指间夹的烟冒着丝丝缕缕的灰白色的烟带。除了点燃时吸了那一口,之后就忘了抽,那星星点点的火将烟越一点点变短,卷长的烟灰自己掉到地上。 直到最后烧到了烟蒂烫到了他的手指,他才松手抖了下去。 秦慕直起身,深邃幽沉的灰眸往下一落,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抽了一包的烟。 “啊啊!”一声高昂的叫声,之后便静了下来,然后再也没有一声叫声了。 明明是好事,秦慕心脏却咯噔一声,目露急然地起身,脚步一迈正要往上楼去时,牧天扬从楼上出来,他精神状态不太好,托着虚浮的步子从楼梯上走下来 秦慕目光落在他身后,没有看到那小小的身影,沉不住气了“白白呢!” 牧天扬像刚吃了苦瓜一样,一屁.股摔进沙发里,没好气地说“我给你们累死累活的没见你关心一句……” 秦慕气狠了,踹了他一脚“我问你我儿子呢!” “切!”牧天扬头也不转,便抬手指了指身后,阴阳怪气地说“那呢。” 秦慕抬眼看去,就看到白白站在楼道上冲他呲着小白牙,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星星点点的眸光从浓密的睫毛里挤出来,漂亮的极了。 白白衣服还是走进去的那一身,可是此时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都湿透了,原本一头黑亮的小短发湿趴在头上,水沿着发梢往下滴。 而滴下来的不是水,还是小家伙的汗。 他脸色很苍白,神色间透着疲劳的倦意,仿佛下刻就能倒下去,可是这小家伙却又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笑的得意又骄傲,像极了秦慕最傲然得意的时候。 小家伙把遮住眼睛的湿发往后面一拢,骄傲地说“我就说没有什么能够难的得小爷,我秦司尘又回来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