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洛修因依旧没事人一样跟他打招呼。对方这样自然,江寒浦也不想忸怩,便也冲他点了点头。 冯欢最近仍是很不安,虽然随着江、洛两家家眷关系的拉进,仆人们偷看她的频率比以前少了,可是她心里仍绷着一根弦,万一被江寒浦听去一点风言风语的她也受不了,尤其是江寒浦总也没到她房里来了,难道他已经听到些什么了? 这天冯欢自己按捺不住,自己去书房想探探口风,毕竟洛修因最近总和江寒浦在一起,她不能不防。 江寒浦的书房处一向僻静,冯欢刚靠近就听见里面一阵奇怪的声响,她皱皱眉,难道是哪个浪蹄子勾引了江寒浦在这里?冯欢心里顿时酝酿了一坛子醋,扒着窗户缝往里瞧,脑子顿时一炸。 书房里的榻上,正纠扯在一起的却是江寒浦和洛修因,两个人那东西都外露着,就更显得震撼。洛修因很会撩拨人,他握住后冲江寒浦笑,气喘吁吁,“怎么了……现在不会有人来,再说,他们想不到我们在一起……” 江寒浦皱着眉,突然翻身到洛修因身后,很快一阵放肆的喘息就传了过来,甚至洛修因低哑的闷哼也一清二楚。 冯欢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捂住口跑了回去,当夜在床上哭肿了眼睛。 她恨洛修因,原来这个男人一直都在算计她,拿她做挡箭牌。她也恨江寒浦,家里娇妻美妾痴心等待,他却在干男人! 第二天,冯欢没有出去吃饭,窦春从学校回来来跟她请安,看到她肿成桃子一样的眼睛,问她怎么了。 冯欢只是哭,不说话。 窦春问,是不是因为洛修因引起的闲话。 冯欢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眼睛充满仇恨,她恨不能此刻拿刀去杀了洛修因,污她的名声,还抢她的男人! “他……也听了?”窦春问,指的是江寒浦。 冯欢低下头,“不知道……” “那他是不是总也没来了?”窦春问。 冯欢苦涩的又开始哭,窦春明白了,肯定是母亲以为洛修因在江寒浦那说了什么,导致江寒浦不来了。 事实其实更肮脏,窦春决定帮母亲。母亲这气受的简直太屈了,明明是被背叛还要担惊受怕暗自伤心,那两个男人不是东西! 窦春直接冲去了江寒浦的书房,江寒浦正好又和洛修因在浅酌,两人坐的很规矩,可窦春进来一看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替母亲恼还是自己要恼他,过去拿起酒盅就泼到江寒浦脸上,江寒浦没有防备被泼了满脸,窦春又指着洛修因,“你给我滚!” 洛修因站起来,明明愠怒唇角却挂出抹冷笑,“这里原来是你当家?” 他还想说什么,手腕却被人拉住,江寒浦已经用手帕擦了眼睛,抬起头淡淡地说:“你先回去吧,修因。” 洛修因一愣,再度看了窦春一眼,最终拂袖而去。 窦春还觉得便宜了洛修因呢,她气焰不减地冲江寒浦喊,“你跟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寒浦没回答,窦春更气了,上次被他们恶心着了,这次自己好容易鼓起勇气过来,他却若无其事的闻着手帕和酒杯,还那么平静。 “你说话啊,你别以为你……” 窦春想去拿开他的手帕,却被江寒浦一把钳住了腕子,被他冷冷盯住。 “刚才的事我就饶过你,再不懂规矩,不管你姓什么,直接按江家家法处置。”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