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要讲究证据,若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是白搭的,只会让人觉得你是在信口开河,或者是在狡辩。 战延修却是摇头,“没有。” 可即便没有证据,他内心的这个想法却很真实,也越发强烈,若是楚幸真的不是楚庄河的亲生女儿,那他就可以不用继续瞒着她了,甚至能直接将之前所发生的事情跟她说,也不必再对她怀有恨意…… “你这么说,该不会是想让我们减少对那楚幸的敌意?”君昊然直言道,“你说她不是楚庄河的女儿,那她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 “现在就在调查,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战延修自信道。 君昊然抿了抿嘴,“行,既然你这么说,那我相信你,但是……我是说,要是楚幸真的不是楚庄河的女儿,你打算怎么做,继续将她留在身边,会告诉她真相吗?” “嗯。”战延修淡淡应着,“若她不是,我会还她一个真相。” 闻言,君昊然瘪了瘪嘴,“行吧,你要怎么做是你的事,反正我管不着,我现在只想怎么让宗政离澈他们来不了。” “嗯。”战延修又只是淡淡应了声。 从皇宫里出来,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战延修直接回了战王府。 而王府里的楚幸,已经为他做好新鲜的藤萝饼,在等他回来。 ……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七月份就快过完了,眼看就快到宗政离澈过来的时间,君昊然越发着急,可他还没有想到用什么办法阻拦他们过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在帮他,那几日,天天下暴雨,大雨淹没了很多地方,有些地方还发生了洪灾,而其中一处洪灾就发生在两国的交界处,如此一来,宗政离澈他们就不得不改变时间,将来君临国的时间推迟了。 得知这一消息之后,君昊然高兴了一会,也没有显得很开心,因为最近各地区出现洪灾,弄得民不聊生,他每日都在为这事在烦恼着。身为一国之君,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百姓受苦受难,得尽快将他们从灾难中拯救出来,还他们一个安稳的家。 因为最近这段时间接连下雨,楚幸也是窝在殿房好几天,就连膳房也不能去,感觉自己都快长蘑菇了。 此时,外面的雨还淅淅沥沥地下着,时而瓢泼大雨,时而细雨绵绵,但终归没有停过。 外面的庭院也积着高高的一层水,下人们过来的时候都得提起裙摆,淌着积水过来。所以战延修则让她待在殿房里,别再出去了,免得双脚沾了污水,对身体不好。而他自己则每天早出晚归,忙着处理各种事情,与楚幸黏在一起的时间少了很多。 楚幸体贴他,知道他事务繁忙,所以都乖乖听他的话,待在殿房里等他回来,给他捶捶背,按按摩之类的。 而战延修不在的时候,她则是待在殿房里继续织着还未完成小衣服,本来这小衣服差不多要完成了,可楚幸突然发现某一处漏了好几针,不得已,只好拆了重新再织一遍。 第二遍织,楚幸更加谨慎了,手法也越发熟练起来,比第一遍织的要好看很多。 眼看着自己即将织完这件小衣服,她感到十分有成就感,只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扁平肚子,不由叹了口气,明明过去了那么长时间,可肚子里还没有任何动静。 会不会是因为自己身体差的原因,很难怀上?可最近她都要乖乖喝药调养,按道理来说,她的身体恢复了,应该不会有问题。 楚幸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应该找大夫看一看,检查一下是不是自己身体哪里出了问题,可她不敢跟战延修这事。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