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猛一掐,终于回过神了。只听知府大人对自家县令的问话,便明了县令,为什么突然给自己来这么一下。 师爷装模作样的抖开自己手中的折扇,上下摇动扇着风。看坐在堂上的知府,又在用屁股一挪一挪的想自己的坐姿舒服点。见到此,师爷不由得摇摇头。紧挨到自家县令的身边,说道:“县令大人,上次过来巡视的时候,你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给他送礼,所以他……” “他说了啥?这狗知府,他奶奶的非得跟我较真,他说了啥?他问的啥问题,我记得个狗屁!”县令憋屈的抢着师爷的话,说道。师爷将手中的折扇,展开到最大,免得县令从余光看到自己跟县令正在咬耳根。 师爷稳住自家县令焦急的心情,说道:“别急啊!大人,知府他上次来只是说了一句,让你好好的学学怎么做人,别一天只缩在在小小的县城里。”县令听到师爷的提醒, 不由得嗤之以鼻,这狗屁知府,只是喜欢会来事的人罢了! “我说,县令,本知府问的话,你怎么还不回答?”知府将惊堂木在案几上,有的没的轻轻的拍了拍,提醒着正在下首神游的县令道。下首方的县令,听着知府的问话,作辑回答道:“知府大人,小人自知自己上次招待不周。这次,小人知道大人,你要来,已经备好美酒佳肴在后院厢房的地方,等待大人过去用膳。” 知府大人听着县令的回答,哈哈地笑着,看来这县令并不是不会来事。只是愚笨了些罢了,只要适当的提醒下还是一个“明事理”的人。知府大人笑着抚摸着自己大腹便便的肚子,说道:“恩,我说,县令啊!这宇庭和江北雁逃脱掉,和你还是脱不掉关系,你自己说呢!” 县令听着问话,身体止不住的发抖。汗水流的更快了,县令只听师爷悄悄的在自己的耳边,说道:“大人,你先别紧张。知府只是想让你去抓江北雁和宇庭二人,他想坐享其成,这荣誉到最后就会归他所有……所以。” 县令听着师爷的话,轻轻的点着头。意思是自己已经明了,便对着堂上的知府说道:“大人,我深知这次江北雁二人的逃脱和我脱离不了关系,所以我决定在全城大范围的搜查这二人的下落。” “好,好……哈哈,县令啊!那本大人,便在后院处,等你的好消息,”知府大人哈哈地笑着,便将太师椅从案几处向后抽离,哈哈大笑着便离开向后院的厢房处而去。 师爷见知府大人离开,便冲身后的下人打了一个手势。拿过一个汗巾,替给县令,说道:“大人,你先擦擦汗吧!搜查江北雁和宇庭的事情,小的稍后便会吩咐下去,你要不先下去休息下吧!” 县令接过汗巾,擦过汗,冲自家师爷摇摇头,说道:“江北雁那两人,还是一对苦命鸳鸯。两人一起逃难到此,所以,你们晚些再去搜查吧!”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