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罪过,然后再让人散播出去大将军之子宇庭欺瞒圣上,违抗之意的欺君之罪,再下旨派大将军去缉拿逆子回来从轻发落,这样天下人也会看到皇上的宅心仁厚,怜惜老臣,而且也会让世人以为所有错都是宇庭,所以是父皇多虑了,事在人为啊父皇,天下人只会看到父皇想让他们看到的。” 皇上定定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没有说话,而后皇上开口了说:“峻儿啊,父皇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与此善于观察人心呢,没想到你倒是把人心琢磨的很是透彻,也的确如你所说,世人只会看到听到朕想让他们看到听到的,朕不想让他们知道的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便是上位者的权利,皇上讪讪地笑着道。” 二皇子连忙低下头说:“父皇,儿臣惶恐,儿臣并没有父皇说的如此好,也不敢擅自揣测生意,儿臣只是道出儿臣的想法,极尽所能,想替父皇分忧而已,最后还得父皇定主意。若儿臣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还请父皇明示,儿臣愚钝。”二皇子嘴上这样说,可心里却是嗤笑了一声,要不是没办法,非得缉拿住宇庭,我也不会过早地暴露自己。 皇上说:“你也不必谦虚,朕明白,真相信你也不是那种人。”皇上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喝了口茶水,显得很是敷衍,二皇子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来,但二皇子既不害怕也不点破,反而和没事人样说:“父皇相信儿臣就好。” 而后皇上又说:“这第二个原因嘛,你们也都知道大将军宇天雄必定是开国大将军多年在外带兵打仗,很有识人的经验,阅历也很丰富,训练教化人也很是有一套,而他多年带出来得兵也都相当骁勇善战,还很忠心,朕不知他们是忠心朕还是他宇天雄,朕也不放心再把兵权还给他,下次恐怕就不会如此轻易被收回了。” 皇上抬头看了眼二皇子,二皇子静静地认真听着皇上的分析,皇上又接着说:“真若是把兵权交给他,又让他去带兵缉拿自己的儿子,你也知道大将军的性格,若是他真的带兵造反,以他的本事,朝中还真是少有人能敌的过他,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二皇子沉默了一会后又接着说:“儿臣不这样认为,儿臣以为父皇这些日子对将军府的作为很可能已经让大将军心生不满了,但父皇一时还不能将大将军怎么样,也不敢保证他的忠心程度,以后是不能再委以重任了,父皇何不借着这次机会正好试探大将军,看看他是否还是中心父皇,若是真如父皇所言,儿臣愿带兵征讨。” 听这二皇子这么真诚的说着,皇上觉得也并不是全无道理,但还是放心不下,不敢下决心,怕到时候二皇子不是大将军的对手,没有那个能力,他还真是小看了二皇子,二皇子的实力其实早就很强大了,但也很是忌惮大将军和宇庭,才不惜代价也会请皇上缉拿宇庭,扳倒镇国府。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