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样就算了吗?我要你一辈子活在忏悔中!”他突然握紧拳头,徒手锤在黑木桌子上,手上立即受伤。 她不知道为何又刺激到了他,看着他沾满血迹的手,心被紧紧的抓起来,奔跑向前,紧紧的抓着白泽的手,轻轻的哈气轻吹着。 看着她焦急不安的神情,恍惚间白泽看见了十岁的萧夕,萧夕十岁生辰,他带着她去郊外玩耍时,他爬树摘野果子时,不慎从树上摔下来,摔伤了脚。她惶恐不安眼神里情深意切的关心,美丽的杏仁大眼滑落几颗泪珠滴到他的手上。捧着他的手,一边哈气一边带着哭音问着他痛不痛。弄得原本很疼的他忘记了疼痛,只知道哄好眼前的女孩。 “萧夕”白泽情不自禁的轻声叫喊着,声音充满了前所未有的颓废和苦涩,以及不可名状的希望。 “嗯……”萧夕一心想减轻他的痛苦,忙着吹气无意识得应答着。“痛不痛,白泽。”她抬起头,紧张的看着白泽。 陌生的脸蛋让他意识到他又把萧玉檀看成萧夕,心里焦躁不安的提醒他,他似乎疏忽大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未知的恐惧和对萧夕的愧疚揉杂在一起,如一股麻绳般翻搅着他的心。 一把推开萧夕,白泽羞恼的大喊到“萧玉檀以为你是谁?你就是一个没人要,我捡来可怜的东西。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你永远都代替不了萧夕的。”站起身子掐着她的肩膀紧紧地压迫的着她。 “对不起,我不想你我之间这样……”,这样复杂和仇恨,她对着自己永远解释不清的事情,心里藏着深深的无奈。是不是这是他们之间大坎,永远迈不过去,也爬不过来,把两个人的心永远的隔在一起,形成了了恐怖的鸿沟。 “萧夕就真的这么重要吗?重要到你忘记自己的身份地位和责任。”萧夕忍着内心的煎熬,眼泪滴在自己的手心,刺激刮蹭在地的伤痕,洗掉了她捏着他手的灼热温暖宽厚的感觉。 “她不重要难道你重要?”白泽嗤笑着,想望着萧痴一样地望着她。“难道你喜欢我,嗯?”他从鼻子里散漫的发出‘嗯’的声音,“身份地位也只有你这种人想真的抓住。” 白泽望着她满脸泪痕交错,捏起她的下巴,左右摇晃如估量商品价值一般打量着的她的脸。她的脸啧啧……真可惜了这张脸。” 萧夕听到突如其来的一句,紧张的睁大了眼睛,瞳仁里地倒映着他争恐的面容,看到从所未有的屈辱感,他露骨的眼神终于一刀刺穿了她伤痕累累的心。 “可惜呀可惜,可惜你这张脸就要在这无聊枯燥的院落里,残了一生无人欣赏。”白泽高高兴兴的抒怀大笑。 “我们之间非要这样彼此怨恨对方一生吗?你这样浪费了我的一生,难道没有浪费你的一生吗?你何必那么执着呢?”萧夕望着白泽的眼睛,不解的质问着,心里还希望他能够和自己放下仇恨。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