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些杂乱的来到了白德的跟前,才踏入门槛,白德隐藏住怒气的声音冷冷传来:“给我跪下。” 白泽皱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见他片刻没有反应,白德狠狠的拍桌,口气比刚才还要冷冽几分:“逆子!现在连我的话也听不得了?” “爹。” 候在身边的下人被吓得头也不敢抬,谁也不知道他忽然发了什么火,比白泽还要茫然,且瑟瑟发抖。 宽阔的屋内,气氛沉寂了一瞬。 接着,一只青花瓷的茶碗狠狠的被掷在地上,摔得粉碎,白德怒叱:“跪下!” 竟是有些要让他跪在碎瓷片上的意思。 白泽一狠心,撩开衣袍,竟然就跪了上去。 “少爷…” “这…” 周围传来了窃窃私语,却都在白德的怒容下隐了下去。 见到白泽跪下的态度,白德的口气略微有所回转,质问:“你可知道你做错了什么?” 白泽的心头莫名一跳,烦躁,沉稳着口气道:“孩儿不知,还望爹明示。”膝盖下的疼痛,让他的心里反倒没有那么郁塞。也暂且把早上看到的萧夕那副让他心烦意燥的画面忘却。 白德放在桌上的手攥了攥。再度把怒火往下压了压,这才开口道: “……” 等白泽回去之后,才知道,萧夕病了。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伤到,身上脱臼又有些骨折。 音莲得意的媚笑着。 只不过承宠一次,便如此嚣张,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未来的路程。 一个不受宠的白府少奶奶,照这样下去,过的未必比一个受宠的通房丫鬟要好。萧夕自然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以一种狼狈的姿势倒在地上,半点多余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仍由人搓*扁。 音莲得意够了,自己从衣柜里拣了件眼馋许久的衣裳穿上。 她虽然还是丫鬟,但前头已然添了个通房的名头,就是套上一件少奶奶的衣裳,应该也是不过分的吧? “那少奶奶便歇着吧,奴婢这就退下了。” 装扮好了,音莲还嘲讽着似模似样的行了个礼,丢下萧夕一人,自在的离去了。从前就已经不把她当回事,昨个儿尝满了甜头,更是不把她看在眼里。 萧夕有口难言。心头酸楚。 昨晚的那些事,即便白府偌大,不到小半个时辰,也都传遍了上下。 这也是白升恒怒气之下传来白泽的原因。 成何体统! 作为老爷的,自然是管不了儿子自家的*。但无论怎么说,所谓的规矩是怎么也不能乱的。 他怎么能和区区一个通房丫鬟,在主屋里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白升恒还不太明了先前的一些事,否则现在的怒气还要更为蓬勃,看着儿子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他狠狠的拍了拍桌子:“逆子!” “你把你正妻的颜面至于何地?把萧府的颜面至于何地?” 这厢还没了,那厢,老夫人拄着拐杖激动的赶来,劈口就是一句诘问:“白泽,你这个混账!你都做了些什么混事!”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