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皱起眉,怕惊扰到她,语气也没有太重:“你突然问这个做甚么?” 萧夕盯着他的双眼,非得要得到一个答案不可:“夫君不愿意告诉玉檀这个答案吗?还是说,夫君心里根本没有主意?” 萧夕还是记得的,当初白泽说过,哪怕是‘萧夕’回来了,她也仍然会是白泽的夫人,这个白府的少主人。 难道,就只是当初的那么一丝的感动而导致的吗? 萧夕知道不该和自己较劲,但是她就像是陷入了沼泽,明明知道自己再不拔脚就会陷进去,可她还是忍不住的站在原地、越陷越深。 她或许,只是想再听一遍,感受一番,白泽对自己的在意。哪怕是曾经的挚爱也不能动摇他的心思,更何况只是一个用了手段的音莲呢? 萧夕这三个字,无疑是白泽心里最难以抚平的三个字了。 萧夕见白泽久久没有回答,眸子里的最后一抹光亮也渐渐的熄灭了,垂下了眼。 这幅样子,让白泽对‘萧夕’的痛遮盖过去,比之前还要更疼,更血流如注,他暗地里咬紧了牙根,遵从自己最想要说出的话,开口道:“就是萧夕回来了,你也是我白泽唯一的夫人。我说过会对你好的,我不会食言的。”白泽郑重其事的说道。 萧夕的双眼湿润了,但却是因为安心。 她或许不能和白泽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只要他的心里始终都有她,这样,也就够了… 反正本来,就不该奢求不能完成的梦想。 萧夕带着微微的哽咽,嘴角却扬起了笑来,道:“好,那玉檀也会好好的跟着夫君,一辈子不离不弃。” 白泽抱住了萧夕,萧夕的泪水还是从发萧的脸庞上划下,落到尖尖的下巴上,看上去尤为的楚楚可怜。 眼泪是冰凉的,但是白泽却感觉那是一团团燃烧的火焰。他紧紧的抱着了萧夕,心里还是有着疑虑,但是,却没有选择开口。 萧夕的身体弱了,喝了药,又在白泽的陪伴下吃了点东西,便又去休息了。她睡着的时候,白泽在屋外站了许久,这才转身走了。 当然,走之前,他留下了小骰,让他有什么情况就立刻去找自己。 白泽一个人在外面喝了点酒,他怎么也想不明萧,萧夕近日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可以知道的是,自己的心里是无比的疼惜的。 以为可以借酒消愁,但是喝到最后,竟然是愁更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萧夕开心的时候,他会开心,难过的时候,他就会比她更难过。 白泽会逃避,但不会一直的逃避。他知道,自己是心悦那位叫作萧玉檀的女子了,即使,她是萧夕的妹妹。 “店家,结账。”他随手丢下一锭银子,拿着酒壶,步伐有些不稳的回去。 知道自己喝醉了,却还没有大醉,不愿麻烦府里其他的人,更不愿被萧夕看到他这幅不好看的醉样。 他从后门进府里去,天黑,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