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的眸子中带着一种难言的情绪,他也不想在这种时候把一切都问的太清楚,只是说:“你有没有什么能减缓痛苦的东西?” 疼痛能让一个人失去骨气,丧失理智,也让萧夕的脑袋保持着格外的清明,她犹豫了一下,便指了一下门框。那是她不经意间发现的,那里有一块的松动,也是因为门是木头拼接出来的缘故,恰巧成了一个最好的藏物之处。 白泽不离开萧夕,直接让音落去拿,音落满脸的怔愣,显然是什么也不知道的,拿着药瓶也还傻乎乎的,被白泽又呵斥了一声,方才把药瓶送到跟前去。 这不是解药,只是减缓疼痛的,吃了后,萧夕的脸色就缓转过来了,音落还是懵懵的,如果吃这个就能好的话,怎么少奶奶还要把它给藏起来呢?这是为了什么? 音落有太多太多的疑问了。 白泽看了一眼她,开口,“你去找庄子里的丫鬟凑合一晚。”这是要说些不能让自己知道的事情了。 音落压抑住心底的不安,不好反驳,离开时,还是用不甚放心的眼神看了一眼萧夕。方才好好的合上了门。 随着门吱呀慢慢的合起来。 白泽缓缓的与萧夕对视着,气氛相当的沉默,僵硬。两个人的心中都存着满满的疑虑和忌惮。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泽才开口,“那人让你不要再接着吃药了,停下六天不到,你就不会再这样的遭受折磨了。” 萧夕有些呆滞了,看着白泽好久都不知如何反应,那人? 白泽是怎么和他们联系的?而他说的那人,又为什么忽然让自己不要再吃药了呢?是因为也知道自己的目的差不多已经达成了吗? 白泽后面才解释,“我碰到了一只鸽子,似乎是来给你传信的。”看着她,语调显得有些的清冷,“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萧夕抿着苍萧的唇,说不出任何解释的话语。她能说什么呢?况且要是说起来,也太过的冗长了。 她不说,白泽就自己猜测,似乎带着极大的颤抖和不敢置信的,“你就是萧夕、是也不是?”萧夕的僵硬俨然成了回答,她很想问,他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白泽接着把话说下去:“那具女囚的尸体我老早就发现有些不对了,就算你是萧府的庶女,也决计不会有那么粗糙的一双手。况且,你的脚是三尺多长,而那女子的脚足足有四尺多。而如果那女子不是萧夕的话,为什么会有玉佩呢?最后只能是真的萧夕就在白府中。” 这其实并不是多难堪破的真相,但都道当局者迷,因此才总被自己的想法和情绪用迷雾遮住了眼。 萧夕还想要隐瞒,但她发红的眼眶俨然已经出卖了她全部的情绪。白泽不再逼问,转而握住了她的手,“不必再多说了,等你想要告诉我的那一日,再全都告诉我吧。”萧夕轻轻的点了点头,隐藏了许久的秘密被发觉,她的心里倒是轻松了一阵。 接下来,音落就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