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护下暗里走私的刁民,顺便把罪名嫁祸给丞相,更有当今金陵太守唐简作证,若不是白泽早有自己的消息在先,恐怕他也会掉进这个迷局之中。 白复的意思已经十分清楚了,而且从头到尾没有任何逻辑上的纰漏,可是他是镜花宫的人这一点亦是不争的事实,他没必要在钦差面前出卖镜花宫。 难不成他真的是只想要自己那一枚玉佩? “镜花宫?”听到自己几乎完全陌生的名词时唐简明显的愣了一下,他看了一眼手上纸条上边的字迹,疑惑道,“镜花宫又是?” “唐大人多话了……”白泽皱了皱眉,一个眼神就扔了过去。 还没等他说完,白复就一个闪身移到了屏风后边的阴影之中,只剩一道轻微又清楚的声音,“大约……你们的贵客该来了。” 剩下的两人皆同时望向还毫无动静的木门,空气也像凝固一般,一时间静的有些可怕。 安王府府外。 “哎哟!” 两道黑影一前一后的不知从何处落在围墙之外,后边那个像是没把握好力度,直直撞在了前边那个人的背上,引得前边那个一句极小声的惊呼。 “师父你能不能小心一点!”有埋怨却没有丝毫责怪的话语自前边响起,那人在月光下的面容和打扮逐渐变得可视起来,他面容清俊,一袭青衣,腰间别着一把恍若怨气极重的剑。 后边的人跟前边一样微微弯着腰,生怕被谁看了去似的,声音却比之更为沧桑,“这可不能怪我,都是这罗盘,指的地儿根本不稳!”说着他还有些较真似的捧了罗盘往前边人眼前递。 “哼,师父你的罗盘就没准过!”年轻的那个一把抢过罗盘,跟着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凝了一滴血落在罗盘之中,没一会儿就见罗盘有些剧烈的转动了起来。 “青衫你看!”不多时罗盘原本直直指着安王府的指针便转而毫无摇摆的指在了南方,原来这夜探安王府的便是之前已经来过一次的谢行师徒俩。 见罗盘此景的青衫不觉有些麻烦的皱了皱眉,叹气道,“现在怎么办?” 谢行捏了捏下巴,看了看眼前的罗盘,又看了看青衫腰间的血刹剑,似乎也拿不定主意,问道,“你一个人能对付得了那个啥王妃不?” “那是自然!”青衫拍了拍腰间的宝剑,回话的语气里有十分的自信。 谢行再度把罗盘拿回自己的手中,罗盘的指针依旧纹丝不动,“那我们分头行动,我顺着罗盘去找,你先进安王府找到当年的玉佩如何?” “嗯,就听师父的。”青衫按着腰间的血刹剑,正要一个跃身跳进围墙之内,又被谢行抢先按住了自己。 “血刹剑虽然威力巨大,掌门师兄既然给你了,我也就不再多说,”谢行看着血刹剑叹了口气,又看了一眼眼前青衫还十分年轻的面容,担忧道,“我教你一个咒语,可短时间压制血刹剑的戾气,但只能使用一次……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