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队也顺着阿宝给出的线索,找到了阿宝母亲留下的遗书。 没两天,赖妈妈就接到了相关部门给她打的电话,约她见一面。 见面地点被定在了江宁区的市民之家某会客室。 这里也是调查队的临时办公驻地。 但在当天傍晚,赖家租房先来了两位客人。 “您是赖爱国赖爷爷吧?我是李三军,您还记得我吗?”英俊的青年人穿着便服站在门口微笑。 “你是……老李的孙子?三军?我想起来了,是你小子啊,你怎么找来了,我还没通知老李我搬家的事,你消息可真灵通,快进来坐。”赖爷爷一看是老友的孩子找上门,惊讶高兴之余,也暗中提防。 李三军打量赖爷爷,也暗中惊讶。他爷爷和赖爱国是同龄人,他爷爷已经算保养得不错,但比起面前满头黑发、牙齿健全、连脸上皱纹都没多少、精神气特别好的赖爱国,那可是差远了,简直就像是差了二三十岁。 “赖爷爷,您看起来真年轻。”李三军真心实意地道。 赖爷爷开心地哈哈笑,“不年轻咯,你爷爷怎么没来?” “他听说我要过来拜访,本来想一起来的,但他重感冒,现在不方便出门,等会儿他应该会打电话给您。” “哎哟,怎么生病了,老人最怕生病了,他在家呢?等他好些,我去看看他。” “谁来了?”赖奶奶走出来。 赖爷爷大声说是老朋友的军人孙子李三军来拜访,待在自己屋里的赖爸赖妈和赖歌都听到了。 赖爷爷一拍额头:“看我,怎么在门口说起话了,快进来坐。” 主客落座,赖歌作为小辈,出来端茶倒水。除了李三军,还有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 李三军客气两句,“这是赖歌吧?好久不见。” 左耳多了一个黑钻耳钉的赖歌对他点点头,“是啊,隐约记得小时候好像见过你,但要不是我爷爷提醒,我连你名字都忘了。” 李三军嘴唇微翘,“我对你的印象很深。” 赖歌哈哈笑:“我畸形儿嘛,一般人都忘不了。” 李三军也笑:“看你还是这么阳光,真好。” 赖歌打量李三军:“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工作太忙?没有休息好?” 李三军摆摆手,表示没什么:“你认识戴剑华吗?” 赖爷爷电话响了,看是老友的电话,就走到阳台去接。 赖歌坐到单人沙发上,“认识,怎么了?” “你了解他现在的情况吗?” “我听我妈说他好像去了医院疗养?” “你知道是哪家医院吗?有没有去看过他?” 赖歌放松身体,呵呵笑:“我能问一下你们这次拜访的目的是什么吗?另外,你现在在做什么?为什么来我们家问这些事?” 李三军顿了顿,拿出一张工作证推到赖歌面前,淡笑道:“我来确实有点工作上的事情,你们家应该接到电话,约你们明天去谈关于三个孩子监护权的事情,对吗?” “所以?” “所以我想私人先和你们见一面,了解一下情况,明天很多人在场,有些问题可能会让你们不舒服。” 赖歌做出不解的表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妈收到电话也是莫名其妙。” “你妈完全不知情?她不认识熊小兰女士?” “她认识是认识,能跟我说说具体情况吗?” “能请你母亲出来吗?” “可以。稍等。” 赖家人全部出来了,客厅的沙发不够坐,又拉了椅子过来。 赖爷爷也打完电话回来,老李给他打了电话,主要是证明他孙子的身份,并着重表明他孙子没有恶意,相反提前见面就是为了让赖家心中有个数。 那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始终没有说话。 李三军把熊小兰女士留下遗书请唐运女士做她孩子们的监护人的事交代了一遍,询问赖妈妈对熊小兰女士和她丈夫等人有多少了解。 赖妈妈叹息,说了她和熊小兰是怎么认识的,又说道:“熊小兰的孩子叫王义,出生时是畸形,她告诉我,她丈夫对畸形儿子非常痛恨,几次想要弄死这个孩子,她跟人说,但别人都以为她精神有问题,不相信她。她那个人渣丈夫王天明也利用医生的身份,证明她得了产后忧郁症,说很多事情都是她自己幻想出来的。她无人诉说,非常痛苦。而我正好拥有一个同样身体有点畸形,但天性还算开朗的儿子,我就开解她,一来二去我们就这么认识了。” “熊小兰有天突然联络我,跟我说她儿子病死了,她怀疑是丈夫对儿子做的实验有问题,是她丈夫害死了她的儿子,但没有人相信她。我听了就想报案,但没有证据。熊小兰说她要报仇,我也不知道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