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放得下!! 她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才能平她心头之恨! 付盈萱只停顿了一瞬,就立即提着裙裾上了马车。 酒楼中的端木纭隐约感觉到一种不舒服的目光,朝街对面看去,就见一辆青篷马车在马夫的吆喝声中徐徐地离开了。 端木纭没在意,又收回了目光。 “来了!来了!”这时,涵星激动地喊了起来,两眼放光,双颊染霞。 外面的街道上,武选的头三名已经策马来到了酒楼外,街道上围观的路人也随之沸腾,欢呼着,鼓掌着。 这三个年轻公子年纪都不大,都在十七八岁到二十出头之间,形貌各异,皆是神采飞扬,透着一股武人特有的精神气,语气是那个魁首长相最为俊俏,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可谓器宇轩昂。 于是,那些围观的姑娘妇人们都兴奋地尖叫了起来,不少人都朝那魁首丢起了帕子、荷包和鲜花等等的东西。 街道上,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小东西如小雨般落下,没一会儿,就掉了一地的东西,一片狼藉。 涵星怂恿着从珍也去丢了她的帕子。 游街的人马没一会儿就从酒楼前走过,有的路人意犹未尽,继续追着游街的队伍去了,有的人还留在原地张望着,也有的人渐渐地四散而去。 涵星同样有些意犹未尽,望着武选头三名的背影,惋惜地说道:“绯表妹,真是可惜了。我都成亲了,都没机会榜下捉婿了。” 端木纭和刚刚返回酒楼大堂的从珍都听到了,神情微妙。 端木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可惜了,否则我还能给你助威呢!” 大盛素有榜下捉婿的习俗,无论是文举,还是武举,都会有几个进士被一些高门府邸自皇榜下捉走,成就一段良缘,比如说如今的工部左侍郎、翰林院侍读学士程大人等等,都是这个习俗的获益者。 这时,小二哥手脚利索地把她们点的菜端了上来,摆了大半个桌子。 涵星扫了一眼,就露出几分意兴阑珊,摇摇头道:“这家酒楼的厨子不过如此,以后不来了。” 涵星又饮了两口茶,“纭表姐,绯表妹,反正热闹了也散场了,你们干脆去我那儿用膳……” 涵星正说着话,一个着青袍的中年人兴冲冲地进来了,招呼隔壁桌的两个酒客道:“王兄,李兄,你们还喝什么酒啊!赶紧给我走啊!” 那两个酒客一头雾水,其中一人问道:“怎么了?这是要去哪儿?” 中年人卖关子地停顿了一下,这才道:“你们还不知道吧?摄政王要在承天门广场那边亲自嘉赏这次武选前五十名的优胜者呢。” 这次的武选从初试的万人,挑了千人参加复试,复试中又再挑了两百人,今日就是这两百人参加了今日在兵部举行的武选终试。 最近这几年,大盛战乱不断,朝廷岌岌可危,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盛事了。 酒楼中的其他酒客一听,也来劲了,纷纷结账: “这我们可得去凑凑热闹!” “指不定还能看能瞻仰到摄政王的仪容,沾沾喜气呢。” “这你们就别想了!今天去看热闹的人恐怕比刚才看游街的人还多,到时候能看到武选的优胜者就不错了……” “……” 那些酒客们说话间陆陆续续地出了酒楼。 原本打算回府的涵星立刻改变了主意,拍板道:“走,我们也去承天门广场!” 有热闹怎么能不看呢!涵星双眼闪闪发亮,拉着端木绯心急火燎地起了身,端木纭自然也只能配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