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的豺狼罢了,闻到肉的味道才跑过来凑热闹。” 通口一郎并不感到惊讶,他明白今晚的一切都是天狗设计好的游戏。他的一举一动都是按照原先天狗的计划在执行,因此被源次郎猜透心思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我无意与你纠缠,现在我们算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们的敌人只有黑川氏!”通口一郎朝着天狗拔出了系在腰间的太刀,他的左手至今还不能熟练地掌握刀法,其实他很清楚凭自己的实力根本帮不上天狗。 “哈哈——我们的敌人?哈哈...你别让我笑疼肚子呀,就凭你的刀连躺在这里的忍者都对付不了,你想杀死黑川直人?哈哈哈——”源次郎带着独有的邪恶笑道。 不行,自己的小算盘全被对手识破了。但是为什么天狗不杀死自己却用大哥的头颅来胁迫自己呢?明明没法成为战斗力,可为什么要留下自己的性命,通口一郎苦思不得其解,他越来越惧怕眼前戴着天狗面具的男子了。 “你很困惑吧...为什么此刻还能安然无事地站在这里跟我说话?”源次郎将太刀归入鞘中继续说道,“可惜,我不会告诉你答案。哈哈哈——” 通口一郎此刻也被天狗激怒了,这种杀人如麻的恶魔竟做些玩弄人命的事情。他气得发抖的左手紧紧地握住太刀不肯有一丝的松懈,他由衷希望自己能够刺死眼前的杀人魔王。 “还是把你的刀收回去吧,被雨淋得太久可是会生锈变钝的。”源次郎笑嘻嘻地说道。 通口一郎举着太刀直指天狗,“告诉我!你有什么企图!你说过再过一会黑川直人就会率领大军抵达此处,你究竟想让我干什么?” “哼——冷静点,作为强盗连握着太刀都会发抖。就凭这点程度是伤不到黑川直人的,你难道不想杀了他吗?”源次郎丝毫不担心对方的刀会砍到自己。 黑川直人的脑袋通口一郎当然想要,确实...比起天狗的头颅,此刻自己更应该借此机会取走黑川直人的性命。目前的情形天狗必定早有打算,自己只要借机夺取他们任何一人的性命就够了。不过只能杀死天狗就没有意义了,毕竟自己的真正仇敌依旧是夺走一族荣光和大哥性命的黑川直人! 铃之森的大雨还在持续,只不过水汽弥漫的森林里慢慢地被雾气包围住了。从派出忍者先遣部队的那一刻起,永仓新八紧皱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虽然这支忍者部队并不直属于黑川氏但作为诱饵被骗去铃之森这对于新八来说还是太过残酷了。 冲田总司似乎已猜透了新八的心思,“作为武士你应该感到自豪,我们的战斗是光明磊落的。而那群忍者只能活在黑暗中,当然最后必定也会死在暗处...” “这我也明白,但是身为此次行动的队长你我难道不该为此感到羞愧吗?”永仓新八凝视着眼前黑压压的铃之森漠然说道,“我们已经走入了某个陷阱,莫名其妙地担负起如此重大的使命。” 却说黑川直人在派出忍者先遣部队后不久也率领着本部的军队赶到了铃之森的外围,他们像一群饥肠辘辘的豺狼,猎物就是躲在林子里的天狗。一场狩猎行动即将展开,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地注视着前方黑黢无声的铃之森。 “先遣队去了多久?”骑着千里骓的黑川直人对身后的侍从问道。 那位侍从抬头看了看天色然后恭敬地说道,“回禀馆主,按照计划他们应该已经到了铃之森的主道了。” “好,时机成熟了。”黑川直人拉紧缰绳,座下的千里骓发出了几声嘶鸣。 作为队长的永仓新八和冲田总司纷纷将系在腰间的太刀拔了出来,对于见识过天狗剑术的他们而言,一旦进入此处手中的太刀绝对不能离手。只见他们身后也站着黑压压的一堆士卒,这些武士都是身经百战的高手,只听雨夜里他们的刀与雨的碰撞演奏着绝妙的节奏。 此时领头的黑川直人骑着马走近了永仓新八,“永仓队长,你觉得今夜胜算几何?” 永仓望着眼前黑黢无声的铃之森,心里莫名地感到一丝恐惧。也许是在之前的护卫商旅的任务里留下的记忆太过刻骨铭心的缘故,此刻永仓新八竟然没有再次面对天狗的勇气。“黑川馆主,今晚一战究竟胜负几何这我也思不透想不明。” 听后冷笑着的黑川直人又走到冲田总司面前说道,“方才永仓队长对今夜的围剿没有把握,我想听听冲田队长你的想法。” 冲田总司还是保持着他一贯略带邪恶的笑意,不过他并没有去眺望远处的铃之森,他的眼睛停留在被积雨云缠绕着的天空说道,“馆主大人,如果这场雨不停下来的话也许我们会输。” “你...”黑川直人为冲田总司意外的回答感到惊讶不已,“哈哈——之前我还以为唯有冲田队长能够猜透我的心思,听完你这番话我才明白你也是永仓之流。无谋啊...” “馆主大人,在下并不惧怕天狗的淫威。论他剑法再高强也终究是一个凡人,在大军面前不堪一击。但敌在暗我在明,今日的铃之森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