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无视了,只是一直走。 姚亦就穿了件普通的短裤,但就因为那该死的破裤子,沉默言必须很专心的往前走,才能不去介意那些无意伸进姚亦宽松裤管里的手指,和手里那光滑柔软的肌肤。 再怎么说姚亦还是有几分姿色的,更别说他沉大爷根本一点也不直。 也不知道煎熬了多久,才终于到姚亦家门口: 「晚点记得再擦药。」,沉默言把人放了下来,一边叮嚀。 「我会的,老师…谢谢你。」,姚亦还害羞着,彆彆扭扭的又道了谢。 「…」,沉默言低头看着他,突然伸手弹了弹姚亦那饱满的额头: 「哎哟!老师…很痛欸!」,姚亦赶紧压住额头: 「你怎么这样对待伤患?」 「赶紧进去。」,沉默言转过身,又像前些日子一样头也不回的走了。 可姚亦却感觉不一样,今天的沉默言就连头也不回的样子也比以往温柔的多。 隔天早上姚亦那车行的朋友就帮他把车给牵来了: 「姚亦,你这次总该给钱了吧!」 「说的我好像是什么惯性欠款一样,明明每次都有给!」,姚亦实在气不过,在他们家柜檯抽屉抽了两张百元钞。那 一个霸气看得一旁的姚妈差点没气死:「你这孩子…!」 「出门啦~」,姚亦乐颠颠的跑了出去,他今天还有任务在身呢。 一进校门,姚亦就在停车场看见任务目标沉默言的车,看上去一点也不像被拖吊过的样子,姚亦走了过去打量了一番,在车边晃来晃去,谁知车门突然一开,撞得姚亦重心不稳一屁股摔到地上。 乾净的皮鞋落在地上,沉默言一身整齐的从车上下来,很是不屑的看了看地上狼狈不堪的姚亦: 「别一大早就犯蠢。」 「老师!我还受伤着欸!也不细心一点!」,姚亦坐在地上据理力争,很是委屈。 「我觉得你应该好很多了。」,沉默言冷冷的说,一边关上车门。姚亦身强体健加上只是轻微扭伤,又经由沉医生快速且妥当的处理,到了今天其实已经不太严重。 「可恶。」,姚亦站了起身,拍拍裤子上的尘土: 「我们一起走可以吗?」,姚亦也不是完全没有想法,毕竟沉默言在学校有那种传闻,他也担心他会不会不愿意和学生太过亲密,为了避嫌种种的。 「我无所谓。」,沉默言看了姚亦一眼,心知他在想什么,于是叹了口气又说: 「我也不知道那种传闻是打哪来的,你也不必在意。」 姚亦想想也是,沉大爷就这副死样子,他不相信他会跟什么学生乱来…,不过: 「老师,我们现在是不是就是在不清不楚、不乾不净?」 「不是。」,沉默言忍俊不住。 姚亦也乐了,傻傻的说: 「老师,我们可以以后再不乾不净。」 「…」,沉默言没有回答,姚亦也不会追着问,可在姚亦以为沉默言就又这样无视过去的时候,就听见那低沉好听的声音淡淡的说: 「我考虑考虑。」 不是要他滚,也不是叫他去治病。姚亦猛然抬起头来看他,沉默言却装作什么也没说的样子。 「老师你刚才是不是说要考虑跟我不清不楚不乾不净?」,姚亦一激动,拉住了沉默言的手,沉默言楞了一下又装作没事: 「谁说了?」 「你说了!」,姚亦还不放弃。 「幻听得治。」,沉默言也不甩开姚亦的手,云淡风轻的敷衍了过去。 姚亦确信他听见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