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再无人可挡! 对于这个消息刘铮会心一笑,只是淡淡说道:“吴文康和孟小楼没让我失望,干得好。” 在他来看,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第一团是自己的老班底,其中多数都是经历过征西之役血火战场的老兵,想要打一群抽大烟更胜过瞄准的**,还会输吗? 再加上有军情处的不懈努力,这两个协内已经有不少人暗中倒戈,先手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后手内外夹击倒戈相向,别说两个协,就是一个镇也要被打垮。 第六团虽然新成立不久,但孟小楼擅于练兵,部队内再有老兵作为骨干,拿下州城的那些警察还是轻松的。 ··· “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你们这群反贼!反贼!” “我大宋如日中天,还没到亡国的时候呢,你们竟敢扯旗造反,你们不怕株连九族吗?” ... 在枪口的胁迫些,海州政坛的高官们被压到了指挥部内。 “黄兄,陈兄,久违了。” 指挥部内,背负双手的刘铮缓缓转过身来,一身戎装,腰间配剑,戴着白手套的手抱拳拱了拱,让一众俘虏无比惊诧。 “是你?刘...刘子义?” 作为阳口府府判的黄旭之如何能不认得眼前之人? 一大早他在睡梦中就和自己的夫人一起被上门的兵丁抓了起来,到现在脑子还晕乎乎的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现在见到刘铮,自然是满脸的惊讶。 “刘大人,这,这是何故?” 府丞陈满也认得刘铮,他和黄旭之的遭遇几乎一样,现在见到刘铮,表现出一副十分不可置信的样子。 “呵呵...” “原来是你,刘铮!你要干什么?你要让你的人干什么?为什么攻击都督府,为什么封锁州城?你是要造反吗?” 不等刘铮开口说呢,俘虏中就有一个家伙大踏步走出来,指着刘铮言辞凿凿大声咆哮。 此君刘铮也认得,正是海州司法部门的一位审判长,为人刚正不阿,嫉恶如仇,向来公正公允,心向百姓,民间对其风评十分不错。 “去你吗的!” “啊...” 看押他们的士兵们当即就火了,一枪托就把他给干倒,打的中年男人眼镜飞了,躺在地上痛苦捂着肩膀呻吟。 刘铮摆了摆手,示意士兵们不要揍他。 有了他的示意,正准备捶他的士兵们一人朝着他吐了口口水后才罢手。 “这...刘协督,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尽管说出来,有什么误会我们大家之间商量,何必搞这么大排场,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海州副州长擦了擦额前的汗,向前走了两步说道。 “是啊,是谁让子义兄你大发雷霆之怒,有问题让我们的司法部门解决不就成了?何必如此?这天马上就要亮了,演习还不结束,到时候无法收场呀...” 州长先生见此情形也开口了,对刘铮的提醒很明确。 “是是是,还请刘大人收了演习吧,不是我等身子骨扛不住,是怕百姓们不明情况,酝出祸端呐。” “没错没错,咱们大家有事可以商量。” “刘大人治下真乃威武之师啊,说是演习,没有一个不当真的,令行禁止的部队,当得夸赞。” ... 一个个被押来的官员们打蛇顺杆往上爬,纷纷开口劝道。 “呵呵,不好意思,这其中没有误会。” 刘铮微微一笑,说道。 此言一出,众多官僚当场傻眼。 这什么意思?没误会?你真要造反呐! 这下他们无法接茬了,人家给台阶不要,铁了心要搞事,情况扑朔迷离之下,谁敢乱开口? “你,刘子义,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州长皱起眉头,脸色很不好看,问道。 “那我就摆明了告诉诸位吧...” 刘铮目光扫过这些官僚的面孔,随后接着说道: “朝堂上有奸佞逆贼欺陛下年幼无知,蒙蔽太后而把控朝政,视衮衮诸公为傀儡玩物,更以奸计谋害司徒大人,排除异己,杀害忠良!此行此举简直天怒人怨,馨竹难书,教是可忍孰不可忍!而那个人,正是孙举那狗贼!”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完全落到了副州长身上,令后者身子不断颤抖,冷汗不断从头上滴落。 副州长,正是海州旧党的魁首,而刘铮所指责唾骂的那个人,正是他们旧党的总领袖! 他顿了顿后继续说道:“狗贼大兴杀戮,波及甚广,已蔓延诸州府,令百姓怨声载道,民间愤起,如此长久下去国将不国,我大宋危矣!” “故此,刘铮不才,被麾下诸弟兄举为‘救国讨逆军’大将军,愿携麾下诸弟兄兴师北上...清君侧,讨逆臣,除奸佞,安天下!” 咯噔! 在场诸人内心中都来了这一下,都只觉得自己两眼昏花,如遭雷击一般。 这话说的漂亮,但就和造反无异! 大宋内陆诸州,包括海州,千年来虽然屡有政治旋涡争斗不休,也酿出不少次祸端,但却从来没有兵变造反这一说啊! 如今,难道真要被他们给赶上了吗..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