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克斯.卢瑟做任何事,都只是为了取悦他自己。 所以他确实会有一些常人看来十分疯狂的行动,他是典型的暴君和昏君的集合体,为了逗笑自己他能将所有敌人聚集在一起,然后焚烧他们的肉体,在人体油脂燃烧起来的焦臭味中,以痛哭、尖叫和咒骂为佐料,宴请麾下大将。 他干得出这样的事情,绝对的,并且能用绝妙的句子来歌咏自我和粉饰太平。 任何一个熟知莱克斯本性的人都会尽一切可能避免让他不快,你知道他如果感到不愉快,那么他的不愉快就会化作最深刻的痛苦降临在你自己身上。 可卡尔实在是太熟悉莱克斯濒临暴怒时会有的表情和动作了,莱克斯在面对超人时永远都是这幅表情和表现,一个人就算再怎么危险,当你完全了解他,接受他,并且习惯他——最重要的是习惯他——之后,你也很难发自内心地对他产生恐惧。 卡尔知道他应该害怕,他应该就此放手,他应该照着莱克斯的指令去做并将今天的事情忘在脑后。 所有事实和证据都指明这一点,莱克斯.卢瑟对卡尔.艾尔神魂颠倒,他已经容忍过卡尔的很多次挑衅,那么他也会继续容忍下去,而且对莱克斯这样的人来说根本就没有“忍无可忍”这样的情况,他只有一条明确的底线放在那里。 底线是什么不言而喻。 卡尔不可是超人。 只有这一点,不容许更改,不容许跨越,不容许任何意义上的碰触和侵犯,比法律更严谨,比军队更清晰,比枪炮更冰冷—— “你以为我在做什么?”卡尔在莱克斯的耳边问。 他双手撑在莱克斯的肩膀两侧,将莱克斯完全控制在这个小小的空间中,在莱克斯回答前垂下头含住对方的耳垂。 他的舌头滚烫,嘴唇却温凉。他的语气中透着充分的暗示,仿佛无比暧昧,实际上晦涩难明。 濡湿的嗓音通过一缕湿气钻进了莱克斯的耳郭,透过他们紧贴的胸腔,卡尔的低问震动了莱克斯的心脏。 “我不喜欢你这样解决我们的问题。”莱克斯说,“我们的问题。光是说出这句话就让我觉得很不愉快。要承认我在我们刚认识不久就思考过迟早会产生的矛盾,我设想了很多种解决方式,遗憾的是没有任何一种方法的效果能被称为完美。” “你想过很多种方法?”卡尔觉得很好笑,他也真的笑了,“我想听听看。” “不是在这种场合,不是在这种状态。”莱克斯的音调随着他的心跳忽高忽低,“不管最后我们选定哪一种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