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水果蔬菜。 回到城中,众人就去了下榻的荣富客栈,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件干净衣裳,还有美人在一旁捏肩捶腿,本该是一夜好眠,可谁知半夜三更,杭州当地的府引就敲响了他们的房间门。 “怎么了怎么了?”苏哲的语气微微带着不悦,毕竟是有起床气的人,自然不喜欢被别人半道叫醒。 “抱歉打扰您休息了,大人。”府引看出这位首辅心情不好,连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只是这事实在是太过…” “有话快说。”苏哲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既然事情急就赶紧说。” “好的好的。”府引忙不迭的点头哈腰,“是这样的,出大事儿了…” “出什么大事儿了?!”闻言,苏哲立马清醒了,“怎么回事,给我细细说来!” 杭州城的首富名叫钱贤邵,其家族的产业遍布大明,是经商的大家。 这种有钱人自然是各种亡命之徒的关注点,因此他们钱家在安保措施上的点子是一个比一个狠,这在次日苏哲去参观钱家的时候被证实了。天知道那种一步一机关,一步错就命丧黄泉的感觉他们钱家人是怎么忍下来的。可是就是这样,他们 钱家的宝贝——双龙戏珠海翠碧金簪还是丢了。 这支簪子是前唐的东西,它的价值自然是无法估计,它的丢失自然让钱家心痛又惊恐。毕竟丢了是金钱的损失,可是宝贝被偷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发觉,最重要的是守护这宝贝的机关没有一点损害。说出去谁不害怕,一个守卫森严的地方却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了贵重的宝贝。 一时间满城风雨,市井小民谁不讨论这件事。那可叫一个众说纷纭,各有各的理。 苏哲听到这个案子时就觉得不可能,在勘察番现场后直接觉得这案子有古怪,说白了,这就是家中有内鬼。 苏哲当即就告诉钱贤邵:“这案子有疑点,但是就凭借没有损坏这一点来说,家里人监守自盗是最大的可能。” “什么?”众人一口同声的惊呼起来,更有甚者直接保住钱贤邵的腿哭号这说不是自己。 “滚!”钱贤邵怒吼一声,一脚踹开了那个人。“我看这事儿就是姐姐干的吧。”一旁浓妆艳抹的女子装腔作势的说到,“不然姐姐这又是为何呢?”钱贤邵闻言,怒火不由得更盛了:“是不是你这个贱人!” “不是她。”苏哲看了眼在地上痛苦的小声哀嚎的女子,淡淡的回答到。 “什么…什么?怎么可能?”钱贤邵知道自己眼前的人不一般,自然是不敢乱惹,“那这个贱妇为何给自己开脱。” 钱贤邵看着苏哲冷漠的眼光,突然有种这个男人太过可怕的感觉,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会被这个男人陷害?钱贤邵被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吓到了。 “你偷了我的佩玉。”苏哲看着钱贤邵,突然开口平静的说到。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