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杀她,莫要杀我,此可跟我无关啊。” “哦?”苏哲笑了笑,“有那个胆子接活,没胆儿死?姑娘你有点怂啊。” 菲儿缩了缩脖子:“江湖何人不知苏首辅你的威名,之前可是将玄门给灭了,也不知如今的究竟易主谁了。苏首辅您知道吗,江湖可是传言,跟您有关呢。” 苏哲面色淡然,端起杯子抿茶:“与你无关。” 菲儿被噎住,瞬间眼眸就聚集了泪水。 “不是吧。”兵戎看的是目瞪口呆,“姑娘你该去演戏啊,这说哭就哭的本领,可真真是令人看的惊讶至极。” 菲儿冷哼声:“苏首辅,若是你能放了我,那么我就告知你,魅影的主子是谁。” “本官不需要你告诉,也知是谁。”苏哲啜口茶,“此次我并不取你的性命,你们二人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菲儿同枝叶互相看眼,皆是闪过不可思议,没想到苏哲就这样将她们二人给放走了。 直到真正出了苏府后,枝叶才张开五指,呢喃道:“苏首辅这人,果真是令人压根参透不了的。” “那可不是。”菲儿伸懒腰,“走喽。” 枝叶在原地目送她离开,突然叹息声:“人人都有归处,而我也只能回去挨罚了。” 寒风萧瑟,夜里的风一吹,更是透心凉的冷。枝叶忍不住的直打哆嗦。 客栈内,关雎捧着一杯茶走来走去,神色间都是认真,无半点愁。 外边敲门声响,关雎转身开门,入眼便是枝叶那张疲惫的脸,她心下了然:“失败了?” “奴婢办事不利,还请公主责罚。”枝叶跪在地上,头低着,额头紧紧贴在地面上。 关雎早就料到是这结局,也未多说,她返回座位:“此也不怪你,那苏哲一惯是狡猾又厉害,你拿不定是正常的。” “是,多谢公主谅解。”枝叶倏然松了口气,又有些忧愁的问,“公主,您那亲事已经定下了,就是钱指挥使,这当真是你愿意的吗。” 关雎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他不过就是个垫脚石,任凭怎么蹦跶不过我手心,无碍。” “公主的意思是?”枝叶似懂非懂,“可是这钱指挥使也不是个好糊弄的,若是被他给发现了,就怕被反噬。蛇和农夫的故事,奴婢可是听您说了好多次。” 关雎淡笑:“莫着急,这钱宁欲望大,此就有致命的弱点。只要抓住这命脉,他还不得乖乖听话。” 与此同时,钱宁也在评价关雎:“此女欲望极大,若是能加以此命脉利用,乃是我的一大助力啊。” 左中和几位心腹都拱手作揖:“大人说的极是,只是小心此女心思歹毒。” 钱宁颔首:“此,自然是知的。她在咱们府上安插了人,你们都装作不知。” “是。”左中颔首,他又道,“那这公主会不会也发现,大人您安插的人。” 钱宁意味深长的笑:“不会,我安插的那个眼线,可是她最信任的心腹。恐怕以后到死,她也不会知道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