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的杨秀琴,拿起桌上的咖啡杯,就朝着宋笑晚丢了过去,同时也不忘随礼继续破口大骂:“我的结局还轮不到你来做主,你不就是想替你的母亲报仇吗?可你手里的证据也不过能证明我曾派人伤害你,却根本无法把当年你母亲跌落台阶的罪行扣到我的头上,你觉得凭着廉家的势力,你这点儿证据能奈我何!” 杨秀琴态度极为嚣张,因为宋笑晚刻意将两人的见面地点约到了咖啡厅的包厢里,此刻女人更是毫无顾忌的追赶着她,抢夺证据。 眼看着宋笑晚体力有些不支,就要被杨秀琴给追上,包厢的大门忽然被打开,廉臻高大的身影顿时跃入了宋笑晚的视线里,她心中一喜,笑容灿烂的扑了过去。 “对不起,我来晚了。”廉臻温暖燥热的大掌轻轻抚摸着宋笑晚柔软的黑发,瞧这女人泛着一层薄汗的鼻尖儿,眼底浮现了些许心疼。 宋笑晚轻轻摇了摇头,安心的依偎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柔柔弱弱的说:“不晚,刚刚好。” 瞧这两人的浓情蜜意,杨秀琴一愣,随后彻底反应过来,脸上的神情也愈发的阴狠恶毒:“好啊,原来你们早就知道了真相,约我出来根本就是个局!” 廉臻缓缓掀起眼帘,清俊的容颜带了几分俾睨天下的王者之气,语调清贵而平缓:“你明白的太晚了!” “晚?”杨秀琴似笑非笑的扯着嘴角,想到自己这些年积累下来的势力,想到自己在廉家的地位,她多了几分有恃无恐:“不晚,我什么时候明白过来都不晚,廉臻,你忘了你父亲对你母亲的厌恶了吗?当年这件事情的真正凶手就是你母亲啊!难道你认为用这样一场小小的算计就能让你父亲相信这么多年任劳任怨陪在她身边的我才是真凶吗!” 杨秀琴说这番话时很自信,她也确实有这份自信! 这些年,自从田静离世后,她就一直陪在廉仲唐的身边,虽然偶尔也会被发现做了出格的事,可顾念着这么多年的情谊,和廉家的颜面,一贯都是她撒一撒娇,认个错,廉仲唐就不会再和她计较。 廉臻自然也深知这一点,这也是他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动手将这个女人赶出廉家的原因,只是这一次她明显打错了算盘。 “那若是我亲眼看到了你现在这副恶心的嘴脸呢!”一直透过摄像头监视着包厢里发生的一切的廉仲唐,此刻也按捺不住地走了进来,看见杨秀琴,脸上是毫不遮掩的厌恶。 杨秀琴瞬间慌了,无止境的恐慌从他的眼底争先恐后的涌了上来,她踉跄的跑到廉仲唐的面前,梨花带雨的哭着:“仲唐,不是的,你不要听廉臻和宋笑晚乱说,他们根本就是在陷害我,你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真正的凶手是姐姐,是田静!” 杨秀琴声嘶力竭的争辩着,自欺欺人的想要抓住最后的渺茫的希望。 廉仲唐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神情阴森的直接甩开了女人的拉扯,态度决绝:“瞧瞧你现在的这副嘴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