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圆吗?” “是,肯定是她,我认得出来。” “是她就好。” “那么,还有其他的消息吗?” “我刚刚也给那个经理打过电话了。这个经理拍照之后也去跟陆圆说过话。” “说了些什么?” “他问你是陆圆吗?但是很奇怪,那个姑娘看着他摇摇头,说她不是。” “不是……”林皎月的眉头深深皱起来,“明明就是啊。” “所以就很奇怪啊,我们也弄不清楚。你看呢?要怎么办比较好?” “郑秘书,我想,你们还是继续调查下去吧。因为陆震和陆圆实在是走得太突然了,我们很不放心他们。” “嗯,好,我会告诉何总的。” “多谢了。” “新年快乐啊,林总。” “呵呵,谢谢郑秘书。那我先挂断了,我得去告诉陆谛一声。” 陆家新房。 隆冬寒日。 比如室内暖气的温暖,在室外真的是很严寒。 曾经夏日里种植的花草全部都已经凋零了,光秃秃的树干,和光秃秃的路面,一点点生机都看不见的样子。 他已经回到这里有一会儿了。 他现在就坐在车里的驾驶室里。 开着窗,所以呼呼寒风迎面而来。 陆谛眉头紧锁,他是沉思着。 刚刚的话也许是太重了吧。 三年来,皎月从来都没有骂过他一句,打过他一下。 而今天却在他的言语刺激下,激动的掌掴了他一个耳光。 而她那样震惊和受伤的眼眸似乎仍然印在自己的脑海里。 皎月不是那样的人。 寒风吹来,他的理智好像突然占领了高地。 皎月不是那样的人啊。 她是那样的干脆利索,她最讨厌拖泥带水。一旦她爱上了另外一个男人,她最可能的行动其实是光明正大的来告诉他。 她不会偷偷摸摸,不会否认。 那样的个性才是林皎月的个性。 那么,自己是否因为昨天夜里的画面和酒精的刺激而冲昏了头脑,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呢? 皎月一直把布莱恩当成自己的朋友。 而布莱恩的心机明显是在皎月之上的。 陆谛突然有了另外一种怀疑。 就像是布莱恩突然去凯因造访,对他提出挑衅一样。 或许昨夜的事情也是布莱恩的策划呢? 就算没有刻意策划,他在追求皎月是肯定的。 但是皎月并没有答应他。 也许这样,才是真正的真相。 想到这里,他拧下钥匙,发动了车子。 这时候,后视镜上突然出现了保姆的身影。 他下意识的停住。 保姆过了来,“陆总,果然您在家。” “又怎么了吗?” “厉女士她发病了,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好。”保姆焦急的说。 “怎么会这样,又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 “我进去看看。” 陆谛关上车门,阔步回到屋里。 厉婉芸已经回到了卧房里,她躺在床上,双目无神,仿佛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一样,就剩下一句麻木的躯壳。 他没有喊她。 他已经有点习惯了。 一旦厉婉芸进入极尽抑郁的情绪里,他叫她也没有用。 而下一秒,陆谛的眼皮明显跳了一下。 他在地上看到了一把削皮的水果刀。 “这个怎么会在这?”陆谛惊异的问。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