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物,笔直地戳到最深处,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小腹隐秘地痛着,似乎在多进去一份,就要顶破什么器官。被入到最深处的恐惧来不及传递到大脑,穴肉就是开始条件反射地本能收缩,狠狠的挤嵌在两片贝肉之间的粗硕。 “裴清!”陈珂倒吸一口凉气“别夹。” 又是一下,这次裴清是故意的,尽管这样做,饱涨感带着疼,她也不好受。 “别!”又是抽气的声音,陈珂手移到在她背后,直接将她按进怀里?“求你……” 真的别再这样了,他要忍不住了。 裴清很喜欢听他求饶,她小手抓着他的毛衣,紧紧依偎在他怀里,乖巧的像个小猫咪“好,那我不动了。” 这样,他依旧不好受,情欲像是无底之洞,引诱着他走了第一步,就会有第二步,只是这样被含着,根本满足不了他,想要掐着她的细腰,狠狠抽送,大起大落地顶她,用她紧窄的蜜穴,安抚膨胀的欲望。 或者,要她像从前那样,提臀摆腰地吞吃他,晃着胸前的雪乳,带着哭腔娇软地叫他哥哥。 汗珠顺着陈珂的脸往下滚,他虚伏在她肩上,鼻尖蹭着她的发,她发间木樨的甜香柔柔地绕住他,冲散了一丝焦躁,顷刻又拽着他往更深的煎熬里拖。 陈珂是个相当能忍耐的人,从裴清勾得他欲罢不能那一晚,到现在,已经五六天了,他什么都没有做,就这样生生忍着。 正常人早就疯了,就是他,也已经到了极限了。 欲望汹涌着。 “裴清。”陈珂终于熬不住了,他又轻又慢地小幅度往上送胯,深深吸着她发间的香气“可以吗?” “什么可以吗?”裴清在明知故问。 “可以……动吗?”声音轻得像是呢喃。 裴清手指绕着他的胸口画圈“你不是已经在动了吗?” “我……”陈珂哽了一下,措了许久的辞,最后也只是轻轻说“可以,再用力一点吗?” 果然要他说出什么虎狼之词太困难。 裴清捧起陈珂的脸,看向他,陈珂在抖,细软的黑色发丝在额前轻颤,像是被拨动的竖琴琴弦,幽深的眸黑得像是无星无月的夜,长长的睫毛投下阴影,眼下,颊边都是涂了一层薄薄的胭脂,挺俏的鼻尖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因为痛苦和忍耐,薄唇上已经遍布齿痕,额角上,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下,一条一条地爆出来。 却还是在小心地征求她的意见。 裴清温柔地抚摸着他齿痕斑斑的唇“可以,只要你想要,毁了我,都可以。” 惊涛骇浪之间,理智被彻底拍翻 淫靡的声音在阳光中响起。 陈珂把纤瘦娇小的少女抱在怀里,自下而上,狠狠地顶,厚重的阴囊拍打着少女白嫩的腿根,晕出两片红,紫红的阳具每次都抽到卡一个头,再整根送进去,每一次深入都顶得裴清皱眉低吟,抽送间,带出叽咕的水声。 白日宣淫,伤风败俗。 以往这种时候,陈珂都是闭着眼,或者看天花板,今天,他却突然想看裴清情动的样子, 他手扣在裴清的颈后上,低下头,怀中的少女,长发随着颠簸的动作在空中飞舞着,杏眸半阖,长睫颤抖,粉颊生春,细白的齿咬着红艳的下唇,鼻腔中哼出被顶弄得不成调子的呻吟。 裴清平时所有的乖,都是装出来的,她笑吟吟看他的时候,心里不知道有多少坏主意。 只这种是时候的乖,才是真的,带着媚态,完全信赖地任由他采撷。 汗水已经浸湿了发际,一缕细软的黑发粘在她脸上,陈珂指间颤抖着,捏住那缕长发,拨开,裴清睁开眼,因为情欲,双眼已经失了焦,含了泪,水盈盈的,像是盛满美酒的夜光杯,空洞又美丽。 又惹人怜惜,又让人想摧毁。 这副样子只有他见过。 也只能给他看。 陈珂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