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怀疑,这是他设的局,这样的话,女人爷可能会留,他的命运就不一定了。 姑娘真真害人不浅。 可他什么都不能说,这只能就这么咽下了,毕竟这事跟姑娘也没有干系,不过是爷多疑罢了。 可姑娘为什么会觉得他名字耳熟,瞧她的样子,并不是作假。 他在心中认真思索,细细的捋一遍自己的履历,又捋了一遍姑娘的履历,还是没发现有重合的地方,不由得百思不得其解。 难不成,有人和他名字类似,被姑娘记岔了,也是可能的。 好在,主子相信了他的说辞,要不然,这一回他真的危险了。 而胤禛心情就有些复杂了,他其实有些半信半疑的,可没有理由的,就像苏培盛能捋清自己的履历,那么要在他跟前伺候,他对对方的履历自然也是如数家珍的,了解的清楚明白。 然而方才小东西的表情那么认真,肯定是真的觉得耳熟,那么为什么会觉得耳熟,其中定然是有缘由的。 光这点事,不光这主仆俩纠结的没办法,就连春娇也有些想不明白,她觉得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必须得想明白那种。 认真的思索很久,她转身看向奶母,有些疑惑的问:“苏培盛这个名字,你觉得耳熟吗?” 奶母见她神色郑重,也认真的想了半天,她不确定的说:“往常隔壁家是有一家姓苏的,没几个月就搬走了,可人家书香门第,不可能打小做伺候人的事。” 现今好像还好好的,家道又没中落,更是不可能走这一步了。 奶母细细思索半天,还是犹豫着开口:“苏佩雯?”她不确定是不是叫这个名,就笑着摇头:“您呀,别想了,说不得只是记岔了。” 春娇成功被她带到沟里,她越想越觉得是,这辈子认识的人,她还真没怎么忘记,难道是前世认识的人? 她皱眉思索半晌,还是不记得自己在那里看过这个名字,难不成是在电视里头? 这个解释,让她能接受许多,毕竟中华上下五千年,重名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 不再想这事之后,她总觉得怪怪的,有一种错过很多的感觉。 可一时想不起,她也不是为难自己的人,瞬间就撂开手,不再多想。 转眼忙碌起来,她把这事彻底的给忘记了,偶尔念叨一下,苏培盛、四之后,就不再多想。 又过了两日,四郎一直没来,她便想着,许是也跟着忙起来,刚开始建立起来的那点子熟悉感、依赖感又消失了。 自自在在的吃完晚饭,细细的沐浴,由着秀青用细棉布给她擦拭着滴水的头发,一边闲闲的聊着天:“马上就是年节了,可要回老宅一趟,先去祭拜了,省的到时候……” 话还未说完,就见胤禛大踏步走了进来,春娇皱了皱眉,这起子丫鬟不得了,敢直接把人放进来了。 “四郎来了。”她含笑起身,拢了拢松垮的寝衣,略有些羞涩的垂眸。 他在的时候,她总是穿的严严实实的,而只有自己的时候,三根绑带就绑了那么一根,里头也没穿肚兜,可以说非常的清凉。 好在外头还有小袄,算是遮了遮。 却不知越是这样,越是有几分欲说还休的媚意娇羞,惹得胤禛眸色深沉,眼神在她身上打量着。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她骨相自然是极美的,皮相也好,肌肤又白又细,真真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