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发箭之人准头极佳,箭箭都是对准了他的胸口。但那人的目标是高渐离,得了闲的张良循着那源头而去,很快便发现了隐身在枯草丛中的赵衍。 “暗箭伤人,你们果然都见不得光吗?” 张良一剑过去就被那人轻松避开了,但剑势一出的张良竟然没躲开的那人的箭矢。 “子房!” 待张良定神已见那翎羽被握在高渐离手中,而箭头只指自已的眼睛。张良后怕的咽了咽口水,道了句‘多谢’后才和高渐靠在了一起。 “你带来的人都死了,怎么?你觉得现在凭你一人还杀得了我们?” 赵衍一言不发的,看了眼张良后就执剑而上。躲在一边的西垣倒乐得清闲,这赵衍不是从不屑于和他于伍从不需要别人帮忙吗?这次面对这两人还不得吃瘪?西垣就是要等着他扛不住了再出手相救,看那时赵衍还威风什么。可一路看下来,西垣不得不承认,赵衍这人还真是身手不错,恐怕连陆离也比不得他的十之五六。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又快又准,里头还有一股对敌人甚至是对自己的狠劲。西埂记得当年在上林苑第一次见到陆离之时就是他剑中那股不顾性命的狠戾才打动了他,但今天看着赵衍,这哪里是不顾性命啊,这人似乎都不知道生死是何物,他的眼中除了克敌制胜就再无他物。 “先生……”张良的双手被赵衍的剑力震得发麻,刚才那一轮他的剑险些滑出手去,“这人可不好对付。” 高渐离看了看地上的血迹,又看了看他和张良的周身,才说:“他必然敌不过我们。” “哦?” “他身上有伤,攻他的左腰侧。” 经高渐离一提醒张良才注意到那人动作间的异样,对了,当他剑路往左时气力比在右时小上许多,而那人也一直在变换位置避免他们近身左侧。张良自信的一笑,“先生,就且看我们夹击得如何了。” 对手好像看穿了他的弱点,面对左右而来的两人赵衍有些力不从心。他一时疏忽,就被高渐离的剑柄击中了左腰。本觉得他会失力的张良一松懈,赵衍的刀刃就划到了他颈边,还好他倾身向后得及时,要不这伤可就不是在脸上而上在脖子上了。 “不对啊,先生,怎么你击中了他的伤处他还一点儿事都没有?” 高渐离不语,据他看来这地上确实有那人的血迹,那人腰上的伤口在流血没错,但刚才自己那一招虽是用的剑柄但力道之在足以让人吃痛倒地了,怎么那人的剑路剑势还丝毫不受影响呢?难道秦军中真有毅力如此强大之人,能忍受这般撕心的痛楚! “子房,是我拖累了你。” “都到了这时候先生还说什么?何况子房还有大事未做,绝不会死在这人手中的。” 张良说完便攻了上去,这人剑法精妙他不能跟他比技巧,更可怕的是这对手思维极其冷静分明,任他和高渐离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