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嬴政这么说,赵衍也马上推门而入的跪倒在地,“君上,属下没有!属下说过不会跟他们再有纠葛就一定会做到。” “那你在外头鬼鬼祟祟的在想些什么?”嬴政里衣半敞,正露出那泛着麦色的胸膛,“如果你要杀我,的确可以趁着睡梦中下手。” “属下绝无此心!我只是……” 看他那副惶恐不过的样子,嬴政倒很是满意的笑了,他身子往前一倾那件月白色的里衣就从肩头滑开了大半的露出了整个左肩膀,可这场面烧灼得赵衍不敢直视,他只道:“属下只是,不想叫醒您。” 不管这人怎么变,这不诚恳的性子总是不变的。嬴政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榻,说:“过来。” “君上?” “怎么,你我是兄弟,同榻而眠有什么不对吗?” “我……” “赵衍。”嬴政的眼神中透出几分威厉,“人们都说长兄如父,我现下心中烦闷,难道你这做弟弟的连陪兄长说说话也不可以?” 对了,嬴政说过在这外的这段日子和他以兄弟相称,而自己也绝不能再用‘君上’,‘属下’这些字眼,看来他又是一时疏忽忘记这规矩惹嬴政不快了。如此想来,赵衍有些为难的站起身来,在床沿边小心翼翼的坐下了。 “不知,您心中有何烦闷?” “你看前日的那两个卧岫弟子如何?” 嬴政说的是项羽和聂小缺?赵衍想了想,才一板一眼的回道:“项羽虽然落败于我,但是他天资过人而且负有神力,在席间也是豪爽得很不欺不瞒的,这样的人的确有项氏一族的大将风采,只要加以时日他必然是一员可为狼为虎的猛将强帅,甚至有望比得过他的爷爷项燕,但这对于我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既然料定了这是一只雄鹰,不如在其羽翼未丰之时就将其除去。” 嬴政摇了摇头,“不,我就是想看看他日后会不会真像你说的那样,这孩子其实像极了年少的蒙恬,他也是这样没头没脑的,小小年纪就在咸阳城中闹出了名气,天天惹事不说还喜欢跟人比武切磋结实江湖中人,就连眉眼中那股傲气也跟他一模一样,倒让我想起了些过去的日子。” “过去的日子?” “很多年前我刚刚即位的时候也跟项羽一般的年纪,他身边的那个小师弟看起来机灵古怪的却又心思纯净。” “您是说聂小缺?” “嗯,他们能结识于少时,真可谓是一种缘分,不知阿衍你年少之时有什么样的好友,有没有像这两人一样,也有这样的一位师兄或者师弟?” “我年少之时?您知道我对过去之事已经记不得了,阿衍自从醒后就在宫里,之后虽然辗转各地但一直是以兄长为尊的,就算是之前有什么师兄师弟也是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