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再醒来,小姐……小姐就没了!”翠丝哭着道。 “那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翠丝摇摇头,“什么都没有,怎么办啊,我们小姐是不是被人绑架了啊。” 楚曦玉站在一旁,翻阅着明镜司收集的毫无参考价值的现场报告。 祁北做的很干净。 没有留下把柄。 “曦玉,你刚回来,就急着把你叫过来了。实在是找人这事,你有成功的经验,比我们都在行。”虞典司道: “你有什么线索吗?” 楚曦玉道,“夫人言重了,这是分内之事。从案卷上来看,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车里没留下任何痕迹,只能悬赏一下目击者了……如果运气好,也许能有什么线索。” 光天化日之下,丢了一个女官,这可是大案。 明镜司手慌脚乱地找了一早上,都没有发现线索。 直到…… “大人,刑部出事了!” …… 楚曦玉领着报案的婢女来到刑部大堂,还在门外就听到里面的咆哮声: “怎么好端端会突然多出一个女官?你怎么办事的!” “大人明察,这名册清点过,确实没问题啊……” “那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我把人放进去的?” 刑部主事正在训斥今日押送的刑官,而左侧的榻上,坐着一个女子,几个女医女使围着她,明簿司的女官陶敏立在一旁。 看见楚曦玉,立即迎了上来,福身行礼道,“臣妇陶敏拜见王妃。” 楚曦玉装作不知,问道,“听闻凰廷女官被刑部抓了,怎么回事?” “我们明簿司收到消息,说是刑部抓了一个自称凰廷女官的女子,但她身上没有官印,便派我来明簿司核查。没想到真是温莹姑娘。”陶氏指了指那被女医围着的女子,道: “太可怜了,她的脸颊被烙铁烫了一个字,女医们正在给她医治。但这种烙印去不掉,就算伤好了,字迹也清晰可见……唉。” 正在她说话间,那婢女翠丝已经尖叫一声,抱着温莹哭了起来。 楚曦玉走到她面前。 女医正在上药,可以清晰看见她左边脸颊一片模糊的血肉,隐约刻着一个“淫”字。 鲜血淋漓。 等伤好了,这印记还能更清晰。 啧。 顶着这个字在脸上,温莹这辈子都别想嫁入豪门。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温莹浑身发抖。 翠丝哭着道,“小姐,您不要看,您不要看啊……” “给我镜子!给我!”温莹怒吼。 楚曦玉黛眉轻挑,道,“采茶,给温姑娘送一面琉璃镜。” 采茶从袖袍里取出一枚巴掌大小的镜子,递给温莹。温莹立即接过,看着脸颊上血肉模糊的淫字,砰地一声,愤怒地摔了琉璃镜。 “你这人怎么这样,这是我们王妃的琉璃镜,摔碎你赔钱!”采茶气道。 温莹突然一把推开给她上药的女医,犹如疯子一般冲到楚曦玉面前,手就要掐住楚曦玉的脖颈。 尚未碰到,就被楚曦玉随身的女使拦住。 “温莹,你疯了吗?快来人,拦住她!”陶敏立即下令,深怕尊贵的王妃娘娘伤到分毫。 “楚曦玉,是你。是你干的,对不对?”温莹狠狠盯着楚曦玉,被几个女使拉着,犹如被缚困兽,愤怒而凄厉的咆哮:“你报复我!楚若纤毁了容,你就要毁我的容,是你!” 陶敏呵斥,“你胡说八道什么。竟敢攀诬王妃娘娘!” “不急。”楚曦玉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平静且从容,只有那一双秋水般晶莹漂亮的眼睛,看着她,犹如万丈深渊之下的寒冰: “所谓报复,那总得你先做点什么,让我报复。你的意思是说,我三姐姐毁容,和你有关吗?有什么关系?你也被太后收买了?” 温莹脸色一僵,整个人也不挣扎了,就仿佛被定身了一般,直直钉在原地。 “你们都放开她。”楚曦玉示意女使们松手,继续道,“本王妃和你素昧平生,素不相识,与你有何仇怨,你倒是先说个明白。”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