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儿,这是什么。” 踏着星光明月归来的将军看完了摊在桌上的书信问着床上的人。 “凶铺的真相。” 侧躺在床头,如澜的两只眼睛已经开始惺忪了,费劲支撑了才能让其不闭上。 “困了就先睡。” 洗漱完的将军拿着信与如澜靠在一块,左边的胳膊揽着她,两人共同浏览了一遍信上所说的事情。 事发当天的前几日,唐多的行踪已经在阿仁的掌控之下,为了铺子的安宁,他与唐多约在了一家茶馆。 “你两次三番来我家铺子,安得什么心。” 阿仁对香香是一片爱护之心,总是默默付出。 “哼,夺她人枕边人,你主子睡得也挺自在。” “你血口喷人。” 这就是典型的恼羞成怒了,拍桌子都用上了,阿仁整日跑堂,身体也好,这一声让茶馆的其他客人也看了过来。 “你不是早有所察觉,还暗中提示,装什么蒜。” 假仁假义的觉得瞒着就是对她好,愚蠢。 “那你又是为什么,为了戳破一可怜女子的美梦。” “只是想让她认清事实,她可怜,从贵正室的我姐姐不可怜,她已有身孕。” 阿仁被说得面红耳赤,早就道从贵不是很么好人,哪有人尚未成婚,就与女子登堂入室,同住一屋的。 “你来就是为了报仇。” “是。” 两人都是为了守护而战,眼里的战意不减,互相望着对方。 弄清楚了唐多的来意,阿仁开始对香香旁敲侧击。 “我与夫君如胶似漆,他已答应与我成婚,怎会离我而去。” 香香沉浸在两人成婚的喜悦中,阿仁的话就像是冷水,却浇不灭她心中的火焰。 哎呀,多次劝阻,香香就是不听,阿仁只好道出实情。 “就算你这么说,从郎也是来了我这里。” 其他地方有没有姬妾,香香管不着,只要在京城,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也就心满意足了。 而两人的这些场景都被新来的伙计瞧见了,还偷偷告诉了从贵。 事发当晚,从贵喝了烂醉,回去质问香香。 “臭娘们,拿老子的钱养小白脸,你挺能耐啊。” 喝大的人下手也没个轻重,一掌闪过去,梳妆镜上的脂粉盒子全都洒落,香香躲了过去。 “你还跑,我让你跑。” 从贵喝大了,力气也更大了,挥着拳头就往香香身上砸去。 “东家,你这是做什么,老板娘她还有身子呢。” 阿仁在门房处住着,听见动静就赶紧跑了过来,拦在香香跟前。 “你放开他,我与你清清白白的,什么事没有,倒是你,心里有鬼吧。” 香香当了老板娘,身底板足了,说话也硬气。 “老子为你掏钱,心里有什么鬼。” 舌头都捋不直的人,身体也是摇晃。 “有什么鬼你心里清楚,别仗着有两个臭钱,就能玩弄女人,告诉你,这间铺子在我名下,你明个就给我搬出去。” 香香一想到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还分给了别的女人,就怒火中烧,趁着他酒醉,正好撒泼。 “臭娘们。” 从贵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