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到底死了没有。” 朱雀街繁华的酒楼醉酣坊中,坊主睡眼惺忪的坐在摇椅上晃啊晃,旁边的楼主跟着他晃啊晃,贾院首看着对面不理不睬的儿子,大眼瞪小眼的半个儿子,妥协道。 “算我请你们办事,查明后不再干涉你俩的事。” 坊主冷笑一声,“这么些年的父子情,贾离尘可是用一双腿还您了,本坊主不知,我与楼主的事情,倒与旁人有何干系。” 贾院首被气的倒退两步,指着坊主的鼻子,“这两年不是补偿你们了,京城中达官贵人,办喜事,家宴,不都上这来。” “您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的酒楼是您背后撑着的。” 楼主盯着一张秀气和善的脸,说出的话像密密麻麻的针,把贾院首强装的气势给戳破了。 “你们,就算是做生意,这么多年,也有交情了。” “商人重利,你光想着从我们这里得到情报,我们后面要付出的巨大代价您没算算,那两人的名字都是个忌讳,您现在让查,不是把我们往风口浪尖上扎。” “臭小子,你爱查不查。” 贾院首吃了一肚子的气,面色不佳的背着手出了门,费老送至门口,殷切的笑着:“老爷慢走。” 朝前走了一段距离的贾院首脚步一顿,退了回来,在他耳畔骂了一句:“老东西,教坏我儿子。” 费老笑的坦然还带着几分得意。 “尘哥,你说伯父怎么想起如澜他们。” 楼主趴在坊主腿上,不安道。 “宫里边传信说是皇帝大半夜把老头子叫去,可能为的就是这事。” “这么些年,还不够他死心的。” “哼,人越缺什么就越贪恋什么,那两人身上有的是旁人可遇不可求的,皇上都没有过,你说他能不记挂么。” “那要不给他们说一声。” “说什么,那俩人手眼通天,报信也轮不到我们。” “那是几年前的事了,他们人又不在,这都快十年了,京城里的动静你又不是不知道,一闹就是一大家子,与他们交好的康傅两家被贬的贬,自动请缨去边疆的去边疆了,差不多都远离了权力中心,还怎么报信。” “好。” 在这种问题上,坊主不与他争执。两人温存了会,各自回屋写信了。 “路七,你去送。” “是。” 路七走后,楼主扯着坊主的袖子,一脸你有事瞒着我的表情,坊主低头在他柔软的耳朵处吹口气,看着莹白的面旁染上红晕,才说道:“他是池正林的人,派来调查我俩当年出府的事。” “知道了你也不告诉我。” 楼主含羞带恼的白了他一眼,坊主捏着他的耳肉,轻声道:“他没有害你的心思,而且武功上乘,出门带上他,可以当个免费护卫。” 提到钱楼主蹭的一下起来,扯着嗓子道:“什么免费的,他领的是双倍吧,把人叫回来,让赵如澜给我附这些年的辛苦钱。” “那她要是要孩子的红包钱呢。”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