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要过只能给哦。” 老头的得意让于阳抓耳挠腮,戈零想的好,当机立断:“回来给您。” “你们当老头子傻,留下信物,上山下山的路可不止这一条。” 要知道别的路我还跟你在这耗,于阳心中说着。 “好,这个给您。” 戈零一把扯下,于阳腰间的吊坠,不待于阳反应,拉着人就走。 “你大爷的,那可是我娶媳妇用的。” “到时候赎回来不就好了。” “你说的轻巧啊,他给我扔了,饿了换馒头吃呢。” 于阳个乌鸦嘴,话没说完,老人就将玉佩扔进了某个地方草丛。 “别嚎了,大不了陪您一个。” “你怎么陪,那是我太太太老爷传下来的。” 于阳在戈零耳旁唧唧喳喳的,吵得他干脆切段听觉,带着人火速追上前面的大队伍。 “哟,路上没遇上啥事吧。” 廊桥嘴没这么欠,说话的是同在月老庙的裴念。 “有,事大了,为了买路钱,他把我的传家吊坠给了别人。” “那就是你技不如人。” “你。” 于阳主要不在意那吊坠,重要的是他的少男心被刺痛了。 “少了,都少说两句。” 将军看着他们发了话,这事也算他幼稚,不想害的他没了家传之物。 “殿下进去了没出来,我进去看看,你们在此处等着。” 上官亭看着月老庙游客较多不想这么些人进去搅扰了氛围,遂让令将军推着自己进去了,其他人在门口炉鼎处等着。 将军抬脚踏入,隐约闻到一种暗香,这种沉重的香味是用来掩盖药气的。 这么一想,他的脚步加快几分。 “怎么了。” 话说出口,他的瞳孔开始微缩,因着原本坐在轮椅上的人正在全身溃烂,而令将军手忙脚乱的铺着各种药草给他身上。 “你来了,拦住他吧。” “你早已知晓。” “自己的身子,还有谁比我清楚,可惜要对今天的小姑娘食言了。” 上官亭依旧是从容华贵的,尽管他的身躯在慢慢的腐蚀,他的面上还挂着淡淡的,不带怨恨的笑。 “您这样,真可恨。” 这个样子,越发显得旁人狼狈。 “也就你会一个将死之人这么说。” “您不都死过一次了。” “也是,你媳妇要靠你自己了,记得我说的那些。” “是。” “难得你也会乖乖听话。” “这种时候,就别笑了。” 池正林拦住陷入疯狂的令将军,替上官亭敛好身体,声音有些凝重道:“自己的事自己做,遗言也亲自说,我可没帮别人传达这种晦气事的爱好。” “长大,有脾气了。” 于阳在门口处等着,突然空气中飘来小鱼的气息,他还当自己出现幻觉了,等真的看见那人若影若幻的身子,话语却是梗在心头。 鲛人一头银发,面色愤愤的冲了进去。 “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 “好久不见啊,小鱼。” “闭嘴,听你说话我能折十年的寿。” “耶,看来短时间内死不了呢。”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