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铅笔、墨水还有练习本等用品。 俞向好感动坏了,带着他去外头小河边走了走。 可惜现在大家伙都在外头忙着到处是人,她真想抱着赵丰年的脑袋亲上几口的。 这样的男人哪找啊,以前原女主咋就把一手好牌给打烂了呢。 等送走赵丰年,俞向好便开始动手学习了。先打开四年级的数学课本,回想着脑子里原女主学的那些东西,慢慢的摸索着去做题。 别说还挺不适应的,毕竟他们大周可没有这么方便的计数方法。到了现在她才真的要感谢原女主了,要不是原女主以前当真去过扫盲班,恐怕她真的啥都看不懂了。 数学先把基础的熟悉了一下,又看了语文课本,似乎不是很难。 等俞向南回来看到他姐盘腿坐在炕上看书的时候下巴都要惊掉了,“姐,你这是在看书?” 俞向好头也不抬道,“那是,姐以后可是要进公社的人,咋可能没点学问呢。没学问可以,但不能不学啊。丢了我未来婆婆的脸那就不好了。” 对此俞向南叹为观止,敬佩不已,都是一个娘生的咋差距就这么大呢。难道是爹不同所以才这样的? 俞向南用这个理由安慰了自己,高高兴兴的给俞向好做饭去了。 饭后俞向好就不学习了,毕竟连点灯都没有,点着油灯太伤眼睛了。 村里忙碌着春种,俞向好忙着学习。等她理清头绪彻底适应了这边的字和计数方法,学起来也就快了些。 到了二月底的时候俞向好已经把小学四五年级的都学会了,她自己站着都觉得自己高大了一截。 瞅瞅,当初是俞家耽误了她啊,不然她还真能好好上到高中兴许当个工人呢。 俞向好自己夸奖了自己一番,就听见外头又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但是这骂骂咧咧的声音早就不属于俞老太了,毕竟一个歪嘴中风的人因为脑袋破了元气大伤,现在说话都只能支支吾吾的别说骂骂咧咧了。 毕竟俞向兰曾经是俞老太疼过的孩子,俞向兰在这方面也算得了老太太的真传,骂起人来也是连贯又难听。当然这骂的都是俞老太。 俞向兰自始至终都认为她娘出事儿惹了后面的麻烦导致周国强都不喜欢她了,而她娘出事则是由于俞老太和俞向好。要不是俞向好故意回来报信,她奶和她爹咋会去抓奸,要不是她奶得理不饶人闹的满城皆知,她娘怎么会被□□。 要不是这样,周国强咋会对她有了意见。明明俩人好的时候周国强对她可好了,说她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说他们俩以后肯定能好好过日子。 她幻想的好日子被毁了,不出气怎么行? 对俞向好,她干不过也不敢,所以一腔怨气只能撒在俞老太身上。当着俞老头等人俞向兰自然是不敢的,可等俞老头等人一走,俞向兰对俞老太就是又打又骂。 除了给老太太喂口饭,其他的根本不愿插手。 俞老太瘫着,上茅房都去不了,俞向兰随着她尿,身上骚哄哄的,还夹杂着臭味。时间久了俞老头直接在堂屋的炕上睡,不肯跟俞老太一个炕了。对她的样子也只当视而不见。 过了一辈子的男人都不管还指望儿子管?俞老太生的儿子啥德性自己还不知道?反正没指望的。 还是苗金兰这个儿媳妇好,下了工的时候再去给老太太收拾收拾,简直称得上绝世好儿媳。 眼瞅着再有两天就是俞向兰嫁人的日子了,前几天周家让个亲近的子侄来来下了催妆。俞向兰自觉嫁的男人比俞向好那个懒货要好,临嫁人前不去耀武扬威一下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而且她还憋了个坏主意,便趁着下午大家都下地忙春种的时候去敲了二房的门。 现在二月底了天气也不冷了,二房的门是开着的,俞向好坐在炕上看书,听见动静抬头,“干啥?” 俞向兰进来,站在门口遮挡了一部分阳光让俞向好眉头一皱,“往边上滚滚。” 俞向兰一听顿时皱眉,“俞向好,你能耐什么!你这么能耐找的男人不也就是个懒货,好吃懒做的懒货。早晚有你后悔的时候。” 闻言俞向好嗤笑一声,“我对象再懒也干不出乱搞男女关系的事儿啊,你也是真大度,你家周国强以前可是和别的女人睡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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