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灵?” 蒋祐满脸疑惑不解,“她是江远承的随行侍妾,你们怎么提起她了?我跟你们说,这个女人可不简单,不仅把江远承治得服服帖帖的,而且似乎温澈对她都颇有几分敬意。” “是吗?” 宁鸿轩思索片刻,问,“她会武功吗?” 蒋祐不以为然,“一个女流之辈,哪会武功?不过是长了一副好皮囊,恰好江远承又是个好,色之徒。” 宁鸿轩摇了摇头,“以色侍人者,能有几时好?这位如灵姑娘恐怕也不只是只有一副好皮囊吧?” “那就算她有点小聪明。” 蒋祐甚是不明白他们俩的算盘,每日问的问题都奇奇怪怪。 向石看向宁鸿轩,“公子,您怀疑她是个习武之人?” “而且我怀疑这个人是江寒安插在江远承身边的,一来保护江远承,二来监视他一举一动。” 宁鸿轩负手而立,神思深远,“以江寒的性子,他很有可能会这么做的。” 向石想了想,“可是如果有如灵的话,那为什么军情密报还在江远承屋中?交给如灵不是更安全?” “军情密报跟通敌的来往书信比起来,哪一个更加重要?何况,江寒已经有一份军情密报了,他恐怕只是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想要军情密报。” 宁鸿轩喝了口水,“而且别忘了,军情密报藏身的位置可也不简单。” 向石了然,“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那么想必这位如灵姑娘也不是好对付的。” 宁鸿轩笑了一声,“好不好对付,就劳烦右将军先去带路试试深浅了。” 蒋祐忽然被他二人这般诡异的眼神盯着,感觉全身发毛,“其实我也很想帮你们,但是如灵我真的不敢啊,那可是江远承的女人,而且我们也从来没有过交集……” “少废话,你就说去不去吧?” 向石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你只有两个选择,少废话。” 宁鸿轩笑得云淡风轻,若无其事。 蒋祐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将刀从自己的脖子上给拿下去,“我也没说不去啊,可是怎么办呢?如果真的是江寒安插的人,那岂不是警惕心很强?万一露馅了,不是更惨?” “听闻如灵姑娘病了,一连几日,长病不起,你作为大将军的得意手下,自然应当为大将军排忧解难,所以特意为大将军寻来了郎中,并且亲自去慰问如灵姑娘。” 宁鸿轩声音平淡,毫无波澜,就如他的眼神一样,“不过在此之前你应当去大将军屋中转一转,表明你的忧思,然后再将消息放出去。” 蒋祐着急了,“啊?可是这军营中就有军医,我到哪再去找郎中啊?” “既然如灵姑娘好几日都没有好,可如果你找来的郎中将人治好了,那是不是就说明你又有功了?” 宁鸿轩似笑非笑,“怎么样,右将军,做不做?” 向石瞪着眼“嗯”了一声。 蒋祐擦着汗,无奈地认命,“做做做。你们安排吧,怎么做,我反正都听你们的。” 向石冷哼一声,“识趣就好。” “天快亮了,江远承也该醒了,右将军,去瞧瞧吧,别忘了去的时候,路上千万要‘路过’如灵姑娘的屋前。” 宁鸿轩意有所指,蒋祐连连点头。 简单梳洗过后,蒋祐就带着两个假扮的近卫走了。 从蒋祐住处到江远承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