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不到满足,瞿宁声音变了调,像化掉的棉花糖,能拉出粘稠的丝,“操我,现在。” 烟蓝的长发垂在她光洁的腰上,她像是从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美人。 当然要如她所愿。 一直克制的欲念终于被放出,靳时喉间滚出了压抑许久的闷哼,他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把自己送进柔嫩紧致的甬道里,内壁每一处褶皱都争先恐后的将密密麻麻的快感输送进他的感受器。 “啊~”瞿宁被他凶狠的动作撞出声,“太满了,轻些。” 靳时牵着她的手放到性器根部,高温让她烫的像是被火烧到,偏他声音竟还能清清淡淡,从容舒缓:“别跟我说,跟它商量。” “……”瞿宁想骂人。 但她又的确从他平静的声音表象下听到无边无际黑的没有光的深海,海里锁着一只叫欲望的猛兽,此刻正在她身上狼吞虎咽。 一瞬间她有些凌乱,出口的所有声音都在他强硬的插入和抽出里化成不成字句的呻吟,她能从他越开越快的高频率里察觉到自己身子的吸引力。 瞿宁的腰被他牢牢揽住,完全被动承受的姿势让她被迫把腿张得更开,花穴张开到极致,靡艳的穴口被粗长的肉棒堵住,一点空隙都没,剩下的只有起起伏伏的像要融于她骨血的炽烈与猛烈。 瞿宁放弃思考,她只能凭直觉把手深深掐进他的背,在这激烈的香艳里忘却时间,去深深迎合他。 天花板好似在晃动,有那么一瞬间,瞿宁分不清在自己身上律动的男人是谁。 高潮来得迅猛,跟他的极点同时。靳时酣畅淋漓,而瞿宁大脑只有在最高峰滑落后的一片空茫。 她不剩什么力气了,只晓得躺在沙发上喘气,性器一点点从合不拢的花穴里抽出的感知刺激到瞿宁,她偏了偏头:“你……” “等下。”靳时按住她,“头发卡沙发缝里了,你别动。” 瞿宁嗡得一下,掉落深海很久的记忆在她脑中闪电般的铺开。 隐约是比身下更加奢侈昂贵的沙发,也是男欢女爱,也是索求和给予,也是松散的长发在身下散落成一团,那时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是陈墨,他把汗津津的女人禁锢在身下,能感受到她脊背的颤动:“宁宁,我爱你。” 他声音很深情,她就抬起头想说你别闹,但一抬头就是头发被扯得绷直的刺痛,让她不得不在这刺痛里回过神来。 瞿宁在一下又一下的深喘里吸气,像缺氧的鱼。 她突然有点疑惑,该用什么标准去判断爱和不爱呢?她那时刚嫁进来不久,没有婆婆也没有孩子,还能笃定这个男人是爱她的。但现在同样的场景,她突然就迷了路的旅人,找不着方向。 靳时把她头发拿出来,没发现她这刹那的异常:“你刚刚要说什么?” “……”瞿宁看他一眼。 他跟每一个在性爱里释放的男人都一样,餍足,湿漉漉,眼里还残留着没有褪去的欲望。 她张了张嘴,无比清晰的:“靳时。” “嗯?” 瞿宁拢了头发,用所剩不多的力气坐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又分外坚定的:“再来一次。”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