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被他亲得腿心发麻,小腹热得像着了火。 旷了两天就让他这般强势,这让瞿宁措手不及。 她此刻坐在他腿上,花穴正正抵着他的性器,隔着休闲裤都能感觉到硬度,瞿宁就知道只怕这次也是够呛能活着回去。 她纯当弥补上次没做成,将他内搭的衬衫解开一半,胡乱地摸,触电似的快感让靳时尾椎都发麻。 他叹着气:“这下彻底没救了。” 瞿宁朝他吐舌头。 靳时把女孩的半身裙窝到腰间,蕾丝面料的内裤退到脚踝处,一线粉嫩的凹陷汁水横溢,暴露在他眼前。 他耐心地扩张她哪怕湿透了也依旧紧致的甬道,内壁每一处褶皱都在热情地欢迎他,和即将进入的更大的物什。 瞿宁将他的性器释放出来,不紧不慢的地撸动着,男性气息充斥着她的鼻息,让她心里徒然生出些需要被满足的空虚感。 靳时咬着她的唇角:“自己来?” 瞿宁摇了摇头:“不要,脚踝疼,使不上力气。” 她话音未落就被靳时反推到座椅上,腿根被顶开,硬挺的阴茎摩擦软肉的触感被成百倍的放大,明明感觉被撑满了,可花穴依旧贪婪地吞吃更多。 瞿宁不得不尽力张开腿,直到觉得到了身体柔韧度的极致。穴里每一寸软肉都吸咬着性器,瞿宁呜咽出声:“到底了吗?” “还差一点。” 靳时下身重重一挺,直到耻骨相贴才停下来。 绵密酥麻的快感随着撞击蹿进神经,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情欲沾染成粉红,瞿宁没想到靳时一上来插得那么凶狠,像头饿狠了的狼,原本想要压着的呻吟便破成了黏着的锦丝。 “额……啊,你轻些……” 每次性爱瞿宁都这么哀求,然而每一次都没有效果,她清晰地感知到快到肉眼几不可察的抽插和顶弄是如何被张合的花穴吸收、吞吐,转化成让她眼睛下雾的快乐。 “你们要不要统一下口径?”靳时笑道,“我听到的好像不是这句话。” 他吻着她的锁骨,乳房,小腹以及一切能泻火的地方,性器像是泄恨般在她身体里来来回回。 她尝起来实在好吃,插进去时软肉一层一层地热吻他,抽出又处处裹挟着挽留,连褶皱都好似为他而生,完美贴合他茎身。 瞿宁被他插泄了一回,大汗淋漓地躺在椅背上,娇喘不停:“我不太行……” 下半句话被他吻得咽下去。 等到靳时从她身体里出来,外面隐约已经天黑了,瞿宁半点力气都不剩,只躺平任靳时帮她清理,弱弱地问:“你这车不是公司的吗?” “嗯。”靳时没抬头,“怎么了?” “……把椅套拆下来吧。”瞿宁捂着脸,痛恨自己作死的要求刺激,“我觉得别人应该受不了这车上的痕迹,还是洗了吧。”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