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历和能力毫不逊于史吏,但史吏知道,童谦的志不在此。他其实对于仕途看得很淡。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老帅”才会放心把他搁在身边。史吏曾经想过,女人嘛!就算她是武则天,其实,也是有很大的弱点。 那么,史吏关心的究竟是什么呢?其实,是他自己能否占据这个新建特战组织中的老大位置。史吏的各项条件样样不差,但让他耿耿于怀的是,他至今也未能成为一支特战队伍的主管,是缺乏信任?当然不是,如果谈闻不信任史吏,如何能够把他空降到六处,这如同钦差大臣一样,手握尚方宝剑,如朕亲临一般,那威仪是何等的壮观?没办法!实在是没机会。 特情组织里人才济济,加之人员又少,升迁的机会微乎其微,对于史吏这般极有仕途思想的人来说,那真的是一个痛苦的选择,多年的媳妇才能熬成婆呀!如果他最部队里干政工的话,十年之前就已经是大校了。但是直到不久之前,他也才扛上两杠四星,史吏为此很是苦恼。 谈总很了解史吏,知道他有些怀才不遇,因此总是寻找机会给他发挥,此次空降六处便是其中之一。但是说到三总合议而成的《密约九连环》时,谈总的底气就显得不那么足了。史吏明白,这一次,自己一定是遇上了强劲的竞争者了。 在一番过场话说过之后,会议正式开始。谈闻一脸严肃的宣读了《密约九连环》的组织宗旨和组织原则,这在史吏听来都是千篇一律。他注意到了童谦的表情显得很平淡,似乎是在代替旁人参加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会议一样。而裴佩则显得异常的专注,她几乎是将谈闻的每一句话都印在了脑海里。史吏为此不由得感到了深深的压力,他在心里说道:而今这些年轻人呐!可比我们那会儿聪明得多啦! 谈闻的话非常简练,几句不到便已切入正题,史吏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脑子里却在不停的想着心事。就在他稍一走思之际,谈闻便说出了《密约九连环》的全部人员,史吏听到了一个并不陌生的名字,“影子”班伯!史吏的心里顿时一凉,他知道,《密约九连环》中第一环的位置,已经有人坐了。 山野蛮荒荆棘丛生,却还是有一条石头砌成的小路从中穿行,但路弯道窄并排走不开两个人,所以只能一前一后的摸索前行。古谱走在前面,一件波斯图案的披肩遮头挡脸,既截去了晨露也隔挡了春寒。申尘煞在了后面,一路跟随好像影子一样。一件考究的驼色风衣罩体,衣领挡住了半张面孔,一顶栗色的小礼帽压住额头,盖住了双眼,双手永远不变的插在风衣的兜内,没人知道那里面藏着什么。 他们在一个用原木草搭的亭子前站住脚,借着未明的天光,古谱在八角形的长凳上坐了下来,申尘则背靠在一根立柱上,目光投向了远方,他保持着一贯的姿势藏着脸。周遭百米之内没有一丝灯光,只有绵绵不断的山风从亭子的顶上吹过,呼呼作响。 “我看,尹博的解职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总政反间局冤枉了一个好人。” “老帅”压抑了许久的情绪,似乎倒了此时才得以释放出来,很明显,尹博的遭遇对她而言是一件极其悲痛的事。 “是,博士的状态不妙,早就担心他有可能独木难支,曾经想过,要不要帮他一把,所以,后来干脆把舒展派给了他,可不想,唉!” “财神”的语气中也充满了惋惜,但他的情绪却明显好于“老帅”,无疑,他的理智和自控是最好的。此刻,就听他半是遗憾,半是宽慰的说道: “不明白这一次的问题怎么会出在了六处?就算唐笛那边受到了威胁,也没有道理就怀疑博士啊!他们是夫妻啊!谈总他不是不知道,可,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 “这怪不得谈总,都是我主动要求这么做的,唉!我有些自私啦!” “老帅”的话明显带着自责,这让“财神”听了,不免心中难过起来。要知道,“老帅”代号“汉笳”,她与“唐笛”同为孪生姊妹,“博士”自然更似亲人。“老帅”身为上级领导,避嫌是迫不得已的事,哪怕是风言风语,她也要查个水落石出。而为此付出的代价,当然是她不得不承受的。 “财神”申尘与“博士”尹博同列《风华三杰》,论感情自是不比寻常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