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舒展。樊瞳想,是啊!陈墨是总参情报局首长“老帅”古谱的眼中红人,他怎么可能被怀疑呢?再说,扭转乾坤截获航母情资的不正是陈墨吗?他会是隐藏的敌人吗?可再看看舒展呢?于是,樊瞳试探的说道: “说得是啊!陈墨刚刚报到不久便屡立奇功,但那个舒展就有些让人匪夷所思了。以他的能力断不至屡屡出错啊!从他负责护送荆轩开始,荆轩就不断的出事,这可与他第六谍的声望不相符啊!” 樊瞳的这句话真的说到了点儿上,童谦闻听当即打断了他的话,并把一个最为惊骇的消息告诉了樊瞳。 “荆轩遇害了,就在舒展的眼皮底下。你说,这是偶然的吗?” 樊瞳立时觉得腿上一软,他首先想到的是,荆轩赴约的消息是自己透露给舒展的,如此,自己岂不是…樊瞳感到肩头的伤口火辣辣的疼了起来。他连忙对童谦说道: “这样看来,问题可就严重了。我…刚才联系过他,可他的手机却无法接通,这不会是…” “放心,我们有人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呢!” 樊瞳原本想要解释一下自己透露荆轩赴约消息一事的,可话到嘴边他还是改了口,他担心这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不利的影响。但童谦胸有成竹的话当即使他警觉起来,他不由得想,既然总参情报局已经做出了反应,那么,自己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现在讲这么多还为时过早,且等一切都水落石出了再看吧! 樊瞳的心理活动是在转瞬间完成的,但他很快便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荆轩遇害了,那么未完的航母电磁弹射器的设计方案呢?还有,秦雅付出生命代价获取的航母技术资料呢?樊瞳想,这个问题恐怕还是要到六处本部去找吕律调问个清楚吧! 想到此处,樊瞳刚想开口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就听电话里的童谦说道: “建议你还是盯着荀循的好,这个疯子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尽早处理好这个棘手的问题吧!” 听了童谦的话,樊瞳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想,莫非航母猎情的行动从一开始就不被总参情总的首长重视吗?怎么如此重要的环节竟然被他们忽视了呢?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难以吐露的隐情吗?或许,是因为自己是总政反间局的人才把铲除内患的任务推到自己的面前吗?要知道,荀循可是你六处的人啊! 挂断了童谦的电话,樊瞳再也在病房里呆不下去了。虽然,他的肩伤很痛,头重脚轻,但他还是决定暂回六处本部。按照童谦所说的情况,那么眼下最为薄弱的环节应当还是在第五大道20号的小楼内。并且,也好顺便问一下有关航母电磁弹射器的设计方案,那真的关系到我们能否如期获得第一艘现代化的航母啊! 于是,樊瞳挣扎着起身,偷偷溜出了医院的大门,从门口搭上一辆计程车,直奔着第五大道20号而来。他在距离还有一个路口的地方下了车,然后,步行来到了小楼的院门口。毕竟肩上带伤,加上轻度脑震荡,他的步伐不可避免的比正常情况下要沉重许多,因此,才招致了吕律调的警觉。 但同时,小楼里面出奇沉寂也同样引起了樊瞳的怀疑,他在担心这里已经被敌人暗中控制了。所以,他才采取了声东击西的策略,意图是想潜入楼内看个究竟。至此,樊瞳和吕律调之间才产生一场极度危险的误会! 吕律调如同经历了一场劫难似的颓然坐在那里,她冷汗粘襟心跳如兔,脸色白得像一张蜡纸一样。虽是一场虚惊,但对于从未单独面对过敌人的吕律调来说,却不亚于经历了一场实战。 还是樊瞳久经战阵,他见吕律调已经紧张过度瘫软成了一团,知道她此刻也无力再做什么了。于是,勉强起身,忍着头部的晕眩和肩伤的疼痛,摸黑来到了闸箱前,伸手合上了电闸。 恢复了照明,小楼的大厅里显现出一片狼藉的混乱景象来。樊瞳破窗而入时打碎的玻璃散落了一地,此刻在灯光的照映下发出莹莹的光亮来,隐隐的透着一股神秘。吕律调暗自压住心惊,她在不解之中细细的思量着,这个突然闯入的面如白板一样的男人,他究竟是何居心呢? 什么人会在夜半时分破窗而入?是来扶危的吗?可眼下人已去,楼已空,危在何处!是来解困的吗?可如今城已破,敌已退,何困之有!吕律调想起这个曾在自己身陷禁闭室的时候,神秘传话的总政反间局的樊瞳本是追踪荀循而去的,此刻如何又身带伤口狼狈而返呢? 就在吕律调心思百转之际,樊瞳开口询问道: “博士遇难,教授被害,这些…你都知道了?” 吕律调默默的点了点头,心里不禁在问,既知六处已是空城,又何必破窗而入呢?如此次小题大做是想唬人呢?还是另有所图呢?若是刚才自己的那一枪,赫然打中了他的话…不等吕律调把心绪理顺,就听樊瞳开口问道: “整个六处就剩下你一个人,意义也不大,不如,我留下来,你先撤吧!回家去好好休息一下,等明天,上级的正式命令下来,再…” 樊瞳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吕律调怨毒的眼神逼了回去。樊瞳不由得摇了摇头,无奈的站起身,将那支擒获的hkp7轻轻放在了吕律调的眼前。然后,摇摇晃晃的朝饮水机走去,他想为自己倒上一杯水,几个小时以来,追逐、受伤、昏厥,再到刚才的那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