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中。 原来,那女人像个泥胎一样的呆坐着,她不仅表情僵硬而且脸色蜡黄,惊恐的程度甚至比那孩子还要严重的多。其实想想也不觉得奇怪,她身为一个机长太太已经习惯了养尊处优,虽然不能跟富贾官僚家相比,但也绝对算得上是衣食无忧,加上她原本出身就是个大家闺秀,自小就没跟粗鲁之人打过交道,平日除了吃饭购物就是逛街会友,因此接触不到市井之徒。虽然由于工作的原因她与丈夫聚少离多,但是这个孩子就是她的寄托,因此相夫教子就成了她生活的全部,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安静平和,可是当家里突然闯入两个不速之客,立时,她就变得不知所措了。 一胖一瘦的两个家伙也很拘谨的坐在着,从他们黝黑的皮肤以及光溜溜的外形上推测,这二人应当属于当地的土著,虽然经过了几代人的血缘交错,他们已经大致改变了原本的面貌特征,但是他们的生活方式却还保留着原始的习性,其实这样一种类型的人群仍旧处于社会的边缘部分,政府也无力给他们提供更多的帮助,他们中的很多人甚至没有合法的身份,因此有些人便开始铤而走险。于是,一些反政府的武装开始出现,领头的自然还是他们当中那些稍有点头脑的人,他们以争取权利和平等条件聚集了很多土著人,但很快成了政府眼中的敌人。 开始的时候他们和政府之间主要是进行谈判,结果导致他们一次次的被欺骗,于是,齐骥和希望便转化为气愤,他们发泄的方式就是破坏和捣乱。政府很自然的派出了军队进行镇压,等待他们的是拘捕监禁和刑罚,其结果是导致了更为强烈的反抗和仇杀。其实他们的性情原本是很温顺,但是久而久之也就变得很残忍,就这样政治对立和武装叛乱就成了家常便饭。眼下的这两人目前还属于单干,他们一方面仇视那些有钱人,另一方呢么又羡慕这个社会的主流层面,因此,他们虽然拿了雇主的一大笔钱,但是当他们真的面对手无寸铁的母子两个人,其实还是有一点手软。 稍胖一点的家伙似乎比那略瘦一些的家伙多那么一点主见,因此整个绑架的过程几乎都是他一手操办的,但是由于这母女二人没有一点点的反抗意愿,因此事情就变得异常简单。没有打骂和捆绑,甚至都没有喊叫和推搡,劫持当中还没出现高潮便很快陷入了冷场。究竟是杀还是放,他们就等着雇主的一句话了,但是这样的等待估计会很长,因为在飞机起飞之前,这种局面不会发生改变。胖家伙先于瘦家伙挨不过,他觉得屁股坐得有些发木,于是,他第一个打破凝固般的寂静,趿拉这鞋子朝着厨房走去,他要给自己找一点喝的,对于酒一类的饮料他不陌生,当然如果还有点吃的那就更好了,在这样的人家中他的这点需求不难得到满足。 很快,厨房里传出了杯盘的碰击声,间杂着还有那个胖家伙咀嚼吧唧嘴的声音,这样的声音在这个时刻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他让人很容易产生饥饿。很快那个瘦家伙也开始坐不住了,他看了看面前的母子二人努了努嘴,想对他们提出些警告却又不知该怎样说,于是,他决定啥也不说了,干脆起身也奔着厨房走去了。那母亲仍旧端坐着不动,只是稍稍转动了一下眼睛,不期刚好与那孩子的视线相碰,说起来真是个传奇,血缘也真的是带有灵性的载体,就在母子眼神相对的一刹那,意念已经在他们之间完成了传递。就见母亲果断的站起身,沉稳的朝着厨房走去,她迎这那两个家伙质疑的眼神,从容的打开了冰箱拿出里面储存的食物,而后又打着了灶具… 很快,伴随着食物的香味厨房里传出了那两个家伙的笑声和土语,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孩子则悄悄的起身不声不响的溜出门去。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