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一个看不见的黑洞,如果一不留神踩上的话,那可就是万丈悬崖失了脚,太平洋里断缆崩舟,不是粉身碎骨就是葬身鱼腹,哦,好可怕的结果啊!深深陷入惊惧之中的“深喉”转而想起了爱德华.布兰登。哦,或许只有他才知道真相吧!可是,这个家伙已经人在莫斯科了,想必早就淹没在伏特加的香味儿里啦!再想找到他恐怕就没那么容易啦! “深喉”深思至此忽觉眼前一亮,他猛然记起今天正好是约见“闲写手”的日子,再过几分钟这位老部下就会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这已经是两位老谍之间约定俗成的作息时间了。“深喉”在想:如果说到对俄谍战的话,那么能坐第一把交椅的当属此人啦!哦,冷战时期的远东…啊!那些难忘的日夜呀!“深喉”按住感叹又默默的评价了一番:若论起那个时期的谍战人员,其中最为出色的还是吕博为啊!倘若将这个案子交给他去办,那才叫作找对人啦!“深喉”想到这里倍感兴奋的甩了甩手,他这次意识到劈了半天两条腿已经是又酸又麻,于是收拢了两腿重新的踱起了步来。 想出对策之后的“深喉”脚步也变得轻松了许多,而对于这次老友的理性会面也变得有些期待了,他就像一个突然患病的人那样产生了迫切的心情,急切的期待着医生的叩门声。有那么一阵就像是百爪挠心一样,他已经忍不住抬起手腕看起了时间,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铃声忽然传来,引得“深喉”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向了门口。经过了片刻的惊喜之后他猛然意识到,原来那阵铃声并非来自门口,而是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深喉”的眉头不由得一蹙,刚刚舒缓下来的心情又随之紧张起来。 电话铃声一阵紧似一阵,“深喉”被催得脚下乱了方寸,只见他踉踉跄跄的奔到桌前,抄起话筒就按倒了耳边。这时候他的心里已经有了某种不祥的预感,暗想道不会又有什么不测的事件出现吧!他心里嘀咕着耳边传来了阿瑟气急败坏的声音,那腔调似遭强暴那语气如丧考妣。“深喉”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子,仿佛高空坠物一般的直砸下来,震得他差一点失手丢了话筒。好在他此刻手撑着桌案重心有了支点,因此才没有一屁股堆乎在地上。“深喉”赶忙稳住身体,凝神聚力仔细倾听,一字不落的把阿瑟的话全部记下。就听阿瑟带着哭腔说道: “我再也忍不下去了,如果再不赶快进行调查的话,不知哪天我就得死在大街上了,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对我下手了,如果不是我还算幸运的话,刚刚死的就是我呀!” 阿瑟如此情绪失控这还是头一次,由此产生的震撼作用当然也是空前的,“深喉”被阿瑟没头没脑的一通抢白弄得有点傻,他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以致于让老成持重的“职员”变得如此的惊慌,显然有一点他是听清了的,刚刚有一个人死掉了,这个人不幸成了阿瑟的替罪羊,只是他还没有讲清楚死者是谁,杀手来自何方。 “阿瑟,发生了什么事情,喘口气然后慢慢地讲。” “深喉”依照惯例安慰着对方,他知道事态的严重程度一定超乎想象,不然的话阿瑟也决不会被吓成这样,哦,如果连“职员”都已经无力抵抗,那么还有谁能够出面抵挡?看起来,必须得尽快的扭转眼前的不利局面啦!就在“深喉”暗自揣测的时候,电话那一头的阿瑟似乎也平静了许多,只听他常常的叹了口气幽幽的说: “你知道很久以前我安插在中国的那个暗香吗?” 阿瑟的提示很快就点醒了“深喉”,他的脑海里当即就显现出了初寅的身影。 “哦,就是那个女外交官吗?” 电话里的阿瑟似乎是抽泣了一下,这给了“深喉”一个肯定的答案,他对阿瑟和初寅之间的暧昧关系早有耳闻。接着就听阿瑟说道: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