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飒露出神色痛苦的表情:“芸芸,原谅我…..” 我算是明白事情的经过了。跟我预想的差别不大,想来水道走腻了,听说旱道更舒服就图新鲜去GAY吧玩玩,想在结婚前找男人尝尝鲜,结果被人下药摁在床上操。 同在酒吧里的白深收到消息赶来,本想送个顺水人情给我解救一下王飒。但没想到也被人下药,药性上头控制不住直接推倒王飒,木已成舟。途中心思一转,顺水推舟干脆借此事让我狠心分手退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拍照录像两手俱全。 当我发现这个事实时,分手已成定局。后悔又偏执的王飒不想放弃我,也没法接受这个无法挽回的局面,就带了白深来找我希望我能接受解释原谅他。但见我丝毫不妥协并且拒绝沟通,便动了歪心思,又偷偷在水里下药。白深隐隐觉察他的动作,怕有什么不测便一直跟着到现在。 而王飒看到我和白深做爱时,才醒悟过来是白深透露的照片。本以为带回白深能够对我好好解释,不料被反将一军。 “好了,解释听完了,开锁吧。”呵,男人。 费尽心机锁住我,我还以为是个什么不得了的卖身救父出轨解释,结果不还是耐不住寂寞出去偷腥。 未婚妻的旱道没走过,偏要出去找别人的后门尝鲜,以后结婚了必定是个也不安于室花花公子。 “我没心情跟你玩什么囚禁play,王飒,别耗尽我对你的剩下那点耐心。” 王飒失魂落魄,他嗫嚅着嘴巴,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芸芸,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紧紧箍住我的手臂,双眼清凌凌地看着我,我一下子没法掰开这两只手,叹了一口气。 “王飒,我跟你讲过我的家庭的,你我都冷静一下,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好不好?” 我对出轨向来是零容忍。我的父亲在我初中时卷走了所有的家产跟着另一个女人跑了,从此我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生存是难以想象的艰难。在那段黑暗的日子支撑我走下去的只有对父亲的恨,直到现在,憎恨出轨甚至成为我深入骨髓的本能。真的,我没办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原谅这种事情。 我坐在白深的车上,凌晨的夜很安静,车辆行人寥寥。我扭头盯着他如刀斧凿的侧脸,心情复杂:“白总这手操作真是随机应变,行云流水啊。” 我年长白深3岁,他刚进这个行业我还带过他一手,后来青出于蓝便果断甩开我,我也算是他的半个师傅。这种利用周围能利用的一切,让所有优势最大化的精打细算理念,还是我手把手灌输给那个刚毕业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的,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回馈到自己身上,命运还真是环环相扣。 雏凤清于老凤声,但他作为竞争对手,我高兴不起来。 “我当时在酒吧里只是跟李总谈生意,我…也是第一次去那种酒吧。” “什么?…..好吧,我知道你很干净。”我继续追问,“那你怎么知道我认定他出轨后一定会分手?” 路口红灯,他突然踩刹车,转头与我对视:“我了解你,”白深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微笑,“你刚烈骄傲,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 我没说话。 “我,我没有背叛过你,我只是想尽快成长能够独当一面,但是好像你并不在意我,我…只能故意跟你作对你才能多关注我一点。”白深吞吞吐吐地说完这句话,夜幕的灯光我看不清晰,他的耳根好像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