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 “夹住我的腰。” 她双腿夹住了沉皓白精壮的腰,双脚交叉的互压着保持身体不坠落。 沉皓白一手托住她的臀肉,另一只握住阴茎,对着泥泞的花穴入口顶住后撒手。 又用这只手继续托住臀肉,调整着时笑的落姿。感觉到正对着穴口时小臂微微往下,臀肉下落穴口顺势就吞下龟头。 小臂又落下一点,重力让肉穴把整个龟头吞进去。鸡蛋大的龟头把入口塞的紧实得没有一丝缝隙。 他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花穴吞下整根阴茎。他才迈开腿,如闲云野鹤般的在天井漫步。 他每走一步,龟头就猛戳宫口一下。戳得时笑肉穴内汁水不断,娇嫩的媚肉往里内陷,宫口也在阴茎一戳一戳中扣开宫门。 龟头趁机挤进湿热的宫房,对着宫房的肉壁一通戳蹭,龟头都被磨蹭的酸痒。 冠状沟被宫口勒得发麻发酸,肉壁褶皱对柱身蠕动的酥麻,龟头被弹嫩的宫腔包裹的炽热,让他双眸浸满燎原黑雾。 失去灵魂如傀儡的时笑,挂在他身上,失重感让时笑吞下了阴茎。这撕裂的饱胀感,又痛又舒服。 脸上精液的气息在鼻尖缭绕,沉皓白身体上海洋鲜果香水气息传到鼻尖,与石楠花气味夹杂形成一股新的荷尔蒙气息。 这种气息掺揉着花穴潺潺情动,浑身酥痒到骨头都酥了,把魂飞魄散的时笑拉了回现实中。 边走边操的姿势顶得又深又瘙痒,花穴贪吃想要更多,缩紧的壁肉一抽一抽的蠕动,反而能让他的阴茎被夹得头皮发麻的快活。 时笑和沉皓白两人性交话很少,一个是埋头玩弄或者猛操,一个是闭眼享受哼哼。 可今天沉皓白不想哼哼唧唧,他想听时笑淫词乱语。 顶着子宫一阵猛操碾磨之后,她被操得哼哼不停,双手上抬,将阴茎脱离花穴三分之一。对着这个位置壁肉的上端,边走边磨蹭。 享受过宫交的刺激后,肉壁上磨蹭所产生的快感总是让肉穴内空虚。这种空虚到瘙痒,又不重,又不轻,让人难受的紧。 这种嗜心蚀骨的难受,鞭挞着时笑去追寻更多的快感。 她扭着腰想下压,可这双托住臀肉的手,稳稳的托住她,下压无门。 她改变策略,用柔软的双乳摩擦着他的胸膛,乳头压着他的乳头来回转圈圈。 “嘶”沉皓白被刺激到,柔嫩的乳尖在他奶头上触碰酥酥痒痒的。 时笑在情欲的漩涡把握到时机,在他眨眼的恍神,臀肉向下一压,阴茎瞬间被全部吞入在内。 这饱胀充实的舒服,让时笑不由地一叹,扭动腰肢,让硕大的龟头在体内抵着宫腔肉壁来回摩擦。 “啊”的一声又发出,太舒服了。 沉皓白终于逼出她的身体追寻快乐的主动反应,而她却不自知。 他站立而定,阴茎就不会动作。时笑刚舒服两下,阴茎就不动了。蹙眉不耐,唯有继续扭动腰肢,才能感受这硕大在体内的摩擦。 可她坚持不住,又想要这种舒服的快感,熬不住的娇嗔:“你动动呀。” “宝宝要我动?”沉皓白满是情欲的脸,双眼却是冰冷的。 “骚货,真贪吃。” 她沉迷与情欲中,却也知道骚货不是好话,呢喃地反驳:“我不是骚货。” 重重一顶,宫腔内肉壁瞬间水液溢出。 “宝宝还不承认是骚货?都发洪水了。” “没有,啊…”她扭着腰不承认。 他又停跨不动了,如熬鹰似的熬时笑,熬到让她知道该如何取悦眼前的男人。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