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摸了一把阿秀滑腻的小手,太夫人惊讶道。太夫人活了这么久,见过的最美最白的女子当属宫中的柔妃,没想到西北出生的孙媳妇小时候还是个黑丫头,长大了一身雪白香肌竟不输柔妃,而且还这么滑这么嫩,叫她一个老太婆都爱不释手。 太夫人大有深意地看了眼长孙,单从女色上讲,长孙真是得了一个尤物。 魏澜见祖母拉着阿秀的手不放,还用那种眼神看他,鬼使神差就想到了早上的冲动。 阿秀的嫩,他比祖母更有体会。 阿秀想的是,太夫人似乎真的很喜欢她啊,拉了她这么久,其中的亲昵之意比送镯子还叫她熨帖。 敬完长辈,该魏沉几个向长嫂敬茶了。 长嫂如母,阿秀这个长嫂比以后魏家的其他媳妇地位重要多了。 “大嫂。”魏沉第一个上前,他绷着脸垂着眼,十分不情愿。 阿秀也没有看他,接过茶,小抿一口,放下。 对魏沉,阿秀心中有怨,悔婚便悔婚,往她身上泼脏水算什么君子? 魏沉退下,魏渺上前,笑盈盈道:“大嫂请用茶。” 阿秀看着面前的豆蔻少女,耳边响起了昨日杜鹃讲的府中秘闻。 杜鹃的消息全部来自魏澜的通房莲开。 莲开说,薛氏娘仨都不是好人,看着对谁都好,其实一直在暗中离间国公爷与魏澜、魏沉兄弟,还说魏澜的亲妹妹魏浅便是忍受不了薛氏母女的栽赃陷害,气得搬去魏家的庄子上住了,不久庄子不慎走水,魏浅红颜薄命,葬身火海。 其中内情究竟如何,阿秀不知道,莲开说的可能是真相,也可能是莲开忠心魏澜,魏澜恨的她也恨,便故意把大姑娘魏浅的死推到薛氏母女头上。 阿秀不想牵扯进魏家的是是非非,但她嫁了魏澜,成了魏澜的人,薛氏母女肯定不会真心待她。 接过魏渺的茶水,阿秀笑笑,同样小抿一口。 最后敬茶的是十岁的三爷魏洲。 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少年,阿秀没放在心上。 敬完茶,一家人共进早膳。 魏松严还要进宫,吃完便走了。 魏沉早就想走,碍于父亲的威严才强迫自己坐在这里,魏松严一走,他也臭着脸离去。 太夫人叹口气,对薛氏道:“你要管家,先去忙吧。” 薛氏明白,太夫人有话要单独对新婚的夫妻俩说,她笑着告辞,并带走了一双儿女。 该走的都走了,太夫人屏退丫鬟,当着魏澜的面对阿秀道:“你们这门婚事不易,以前的误会与不快都过去了,你现在是观山的媳妇,以后安心跟着他过日子,不用在意外面的流言蜚语。” 阿秀低头道:“孙媳明白。” 太夫人看看魏澜,再叹道:“别看观山现在行事稳重,年少时候跟京城其他纨绔子弟没什么两样,在外沾花惹草不说,还弄出个私生子。阿秀,原本这事与你无关,现在你嫁了观山,那孩子便也成了你的累赘,唉,观山她娘走得早,都怪祖母没管好观山,叫他犯下大错。” 魏澜开口:“祖母……” 太夫人瞪他:“你给我闭嘴!” 魏澜目光变化,闭嘴了。 阿秀乌黑水润的眼珠转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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