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宿主菌你这样好可怕……】 阮琨宁:“走了。” 成渊醒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像是落枕了,脖子里头住了一窝蚂蚁一样的痛痒,他不由得伸手揉了揉,自己的仆从们颤颤巍巍的围了一圈,抖得像在筛糠。 他坐在地上,轻轻抬手按了按遭受重击的脖子,这才有了心情开口:“人呢?” 仆从勉强挤出的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好像是……走了?” 成渊看了他一眼,眉毛轻轻地挑了挑,眼神锐利如刀:“你是在问我吗?我好像也不知道呢。” 仆从扑腾一声跪下,颤声道:“奴才们离得远,您倒下后那位就走了……” 仆从在心里想了想刚刚那个姑娘可能的下场,怜悯的想了想,暗暗地咽了口唾沫,低眉顺眼的不敢开口了。 成渊却问道:“金陵姓曹的人家,都有哪几家?” 仆从愣了一下,在心里头琢磨了一下才道:“光禄寺少卿曹平之,翰林院修撰曹万里。” 成渊似乎有点疑惑,喃喃自语道:“一个正五品,一个从六品吗?”顿了顿又问道:“再没有高位的了吗?” 仆从擦了把汗,凝神想了想,终于确定道:“没有了。” 出自这两家吗?成渊凝眉想了想,还是觉得难以置信,虽然最后是她抬手把自己打晕了,但通身的气度看起来,可不像是小家小户里头能够养出来的,难不成真的是鸡窝里头飞出了金凤凰吗? 在仆从搀扶下起身,成渊命令道:“去查查这两家的女眷,有没有差不多的。对了,姓曹的商户人家也找找,有了消息再通报。” 仆从听了,连忙躬身称是,向后一摆手,便自有人去探查了。 第66章 玫瑰唇脂 如素夫人的去世, 对于阮琨宁的影响很大。 她无论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整个人也是昏昏沉沉无精打采的,茶饭不思之下, 面容清瘦了些, 身形也很是瘦削了几分,轻盈如风,瞧着似乎像是随时要羽化登仙一般,就这么度过了她十四岁那年的整个六月。 永宁侯府一众人知晓她为此心里苦闷不堪, 却也是没什么好的法子。 崔氏特意请了外头的杂耍班子过府, 她也是提不起什么兴趣。 崔氏没法子, 也只能够嘴上宽慰她, 别的却都是做不了的——别人说的再多也是没用,真正要看开还是要看她自己才是。 阮琨宁缓缓地抬手, 轻轻推开闺房的窗。 外头阳光正好,绿树如茵,七月的日头正是最烈的时候, 照的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她长长的呼一口气,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往崔氏那里去了。 崔氏正在对府里头上个月的账目, 见她到了也是微微吃了一惊,再看她精气神大好,面上便添了几分柔意,伸手给她斟了茶, 笑道:“总算是不愿意在屋子里闷着了?瞧起来倒是好多了。” 阮琨宁心里头还是闷闷的,却还是不想叫崔氏太过忧心,勉强道:“不管怎么说,日子总得过下去,哪里能整日里的愁眉苦脸呢。” 崔氏为着阮琨宁,很是担忧了几日,听她如此说,一颗心如今总算是放下了一半,目光温和的落在阮琨宁面上,赞赏道:“阿宁这般想才是真的呢,无论如何,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才是对逝者最好的怀念呢,你整日里苦着脸,反倒是叫夫人于心不安。” 阮琨宁轻笑了一下,道:“阿娘说的是,我也知道是这个理,可心里头到底是迈不过这个坎,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