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心醒来后看了看时间,然后把还在睡觉的宁则叫醒。宁则慵懒的睁开眼睛,并抬起一条腿搭在白倾心身上:“怎么了?” “你该起床了。”白倾心笑,“再不起要迟到了。” 宁则又眯了一会儿,睁开眼睛:“今天还是交流会。” >>>>>>>>>>>>>>>>> 交流会还是和昨天一样,有些枯燥,又很有营养。一个早上结束后,方达又凑了过来:“怎么样,还去打牌吗?” 宁则:“怎么,还要去送钱?” 昨天两人跟邓小鱼打牌,也不好意思赢她一个女孩,于是不间隔的放水,让邓小鱼赢。方达笑笑:“反正也没地方去,再打呗。” 于是两人吃过饭后,又来到蛋糕店。 这次方达熟门熟路,进门就往吧台去:“小鱼美女,还打牌吗?” 邓小鱼正在看账单,听到声音才抬起头来。嬉皮笑脸的方达身后,还站着宁则。 宁则一如既往,沉稳帅气。 “啊嚏!”邓小鱼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好啊!” 找来牌,三人又在角落坐下。 邓小鱼看到,宁则洗牌的手法娴熟,顺畅自然,虽然比不上那些会玩出花样儿来的人,可也好看得很。一时之间,她的目光竟停留在宁则的手上,挪不开。 她现在知道宁则是杨辞了,心里总是有种微妙的感觉。 “摸牌。”方达先摸第一张,“小鱼到你了。” 邓小鱼这才回过神来。 大概是晚上空调开得大,邓小鱼竟有些感冒,玩了两把就打了个好几喷嚏。宁则见了,问她:“你感冒了?” 邓小鱼抬起头开,看了宁则一眼又低下头去:“有一点。” “头疼不疼?”宁则又问,“咳不咳嗽,喉咙痛么?” 邓小鱼点点头:“有点,不过不是很严重。” “风寒性感冒。”不等宁则说话,方达便出了诊断,“两副小柴胡,吃了明天会好很多。” “嗯,没错。”宁则附和,“小鱼你买药了没有?” 邓小鱼摇摇头:“没有,没关系不严重的,休息两天就好了。” 邓小鱼从小到大都这样,这种小病全是靠熬过来的。以前是因为没钱,现在是习惯了。 宁则笑了笑,不说话。倒是方达,劝道:“别呀,小病不治易成大病。” 邓小鱼点点头,笑:“嗯,等会去买。” 一个中午,短暂如一瞬。 也就打了几把牌的光景,宁则和方达又去参加下午的交流会了。店里虽然还有好些客人,可邓小鱼却莫名的觉得冷清起来。她甚至盼望着,交流会能多几天就好了。 想到这里,邓小鱼打了个寒噤,她不该有这个想法的。 也不能有。 把牌放回原处,邓小鱼却没有多少心情继续工作了。在吧台前发了会儿呆,她觉得有些难受,于是跟店员交代了一声,独自上了阁楼。 以前白倾心还在时候,阁楼满满当当,书、衣服、玩偶比比皆是。可是现在她走了,阁楼忽然就空了,连带着心也空了。 她似乎带走了很多东西。 大概是感冒发作了,邓小鱼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便睡了。可是睡眠似乎没有因此变好,反而觉得脑袋乱糟糟的,整个人都萎靡了。 她想起了很多事。 小时候,她总是一个人孤独的坐在家门口。她经常看到白倾心和杨辞从自己面前跑过去。有时候,杨辞也会停下来多看自己几眼,可也仅仅是几眼,便又走了。 直到她父亲去世的那一天,他们俩又从邓小鱼面前经过。可是还没走远,白倾心折回来,问她:“邓小鱼,他们说你爸爸死啦!” 那个时候还小,邓小鱼并不清楚死亡的概念,但她知道,父亲就像母亲一样,再也不会回来了。 “嗯。”邓小鱼小声回答她,“我没有爸爸了。” 白倾心手上拿着个橘子,盯着邓小鱼看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那以后我们做朋友吧,谁欺负你,你就告诉我。” 说完白倾心为表决心,转身从杨辞夺过杨辞手里的橘子,然后递给邓小鱼:“这个送给你,你一个我一个。” 杨辞没了橘子,有些懵的站在旁边。但他什么也没说,好奇的看着她们俩。 从那之后,邓小鱼便有了白倾心和杨辞这两个朋友。 后来的后来,邓小鱼再也不用一个人坐在家门口了。她跟着白倾心和杨辞,三人从街头跑到街尾。而杨辞,家里总有些稀奇的玩意儿,比如小汽车、小飞机和小蛋糕。 某个夏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