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力道,来到峰顶寻上了那傲雪里的一点红梅。 两指将红梅夹在指缝之间,或轻或重地连根往上拔着,想要将之采撷下来。三四下后陆景之便感觉到那突起的红梅愈发硬起,耳边亦是娇喘连连。 这一吻缠绵悠长,一放开沈缘福便顾不得其他侧过头大口吸着气,若是再久一些,怕就真的要晕死过去。 沈缘福眼眸中泪光点点,被蹂.躏狠了的两片唇瓣鲜嫩欲滴,闪烁着莹莹水光,虽没有破皮却也差不离了,双唇红肿不堪,再配上那眸中盛满的颤颤水泽,当真媚色过人,动人心魄。 可惜这一切却并没有落入陆景之眼中,嘴上才放开沈缘福,便低下头一口嘬上那挺立在空中的红果儿,这突来的刺激惊得沈缘福全身一颤,不自觉地便挺起了胸膛,倒是更方便了陆景之。 另一边儿的小白兔被冷落了许久,陆景之总算没有遗忘它,两只兔子俱都照顾地妥帖极了,让沈缘福的身体有如一汪春水,动弹不得,只能随着涟漪荡漾开来。 虽是爱不释手,可下腹的肿痛早已经冲击着陆景之仅存的理智,让他不得不赶紧进行下一步,万一过会儿真不管不顾起来,受苦的可是今后的性福。 一把扯开沈缘福的裘裤,陆景之顺着手下滑腻的肌肤一点点来到已经滴出水来的桃花源地,正准备深入,却被沈缘福一手抓住了手腕。 意识到陆景之的意图,沈缘福心下一紧,勉强能思考的脑袋警铃大作。根据活了两辈子的经验,女子第一次定是要受些苦楚的,可落在自己身上,怕就不是受“些”苦楚了。 且不说就那一把握不住的尺寸,单就是那久久弄不出来就够沈缘福担忧的了。早上的那次可不就费了好半天的功夫才出来? 况且就他现如今打了鸡血的状态,今日还不知要几次呢,由着他来,自己半条命岂不是都要丢了? “别……等一下……” 陆景之抵在洞口倒还真是停了一瞬,可抬起头来看向那活色生香的美景,再看到那动了情半眯起的眸子媚眼如丝,下意识便一指进了去。 桃花源里水流汩汩流出,陆景之进得极为顺当,可有如千百张小嘴儿紧紧吮吸着自己的指头,让陆景之头皮发麻,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沈缘福玉珠般的脚趾头忍不住蜷缩起来,突来的刺激让沈缘福呼吸一滞,好歹方才的念头并没有忘记。 眼看着局势就要控制不住,沈缘福使出了全身的劲儿强撑起身体凑近陆景之,手还没挨到陆景之的衣角,便感觉到又入了一指。 倒抽一口气,这回沈缘福连指尖俱都是颤抖着的,跟着颤颤巍巍的两只玉兔在陆景之眼前跳脱着晃啊晃的,让陆景之一口就叼住了一只。 没办法,沈缘福咬着牙让自己保持住理智,双手摸索着要解开陆景之的衣裳,弄了半晌却毫无进展,最后还是陆景之自己动的手,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看着那一柱擎天,沈缘福不禁咽了咽口水,强忍着羞涩两手握了上去。 之后无论陆景之什么反应,沈缘福则倔强地用毫无章法的动作取悦着陆景之,非得把它弄出来才松手。 而沈缘福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陆景之作怪的手和嘴无处不在,整个人早就像在水里泡发了似的瘫软无力,哪怕最后把陆景之弄出来还是如同清晨时那次一样,由陆景之手把手带着的。 原本沈缘福想着陆景之既然才刚刚弄出来了一次,加上清晨的那次,那想必接下来便不会再如先前那般持久才是,谁知理论比不上实践,反而弄巧成拙起来。 没给沈缘福歇口气的时间,陆景之持着坚枪一下便探入了无人进入过的桃花源,头一回体验到如此紧致的感觉,一时陆景之忙屏住了呼吸,这才没有让自己随得心意冲动起来。 沈缘福胀痛难忍,泪花瞬间溢出眼眶,修剪齐整的指甲忍不住在陆景之背上挠出了三条血痕来。 “乖,放松,忍一忍,就一次,今日一次就好。” 陆景之的声音显然也是极尽忍耐着,而听闻陆景之的保证,果然极大地安慰了沈缘福,加上陆景之双手的花样百出,不多时便没有那么难受了。 感受到身下之人的变化,陆景之试探着轻轻进出了几回,惹得沈缘福娇喘吁吁。 陆景之这才敢大刀阔斧地大力动了起来,此时也顾不上沈缘福的嘤嘤求饶,再无什么顾忌,由着自己的心意连本带利来讨回这一年多所欠下的债。 闭上眼,沈缘福的眼前只见狂风暴雨倾袭而下,一只独舟在**翻腾的海面随风飘荡,随时就要被连根翻起,坠入深海,溺死在其中。 一滴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