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她紧紧的握住他的手,“二哥,你一定要好起来。” “夫人,药来了。” 韩恬接过药扶着魏青岩把药喂了下去。 傍晚刘大夫回来后给魏青岩把了脉。 “大夫,我相公如何?” 刘大夫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点头,“不愧是乔神医,你相公的伤势很重,伤及心脉,你是不是给你相公上过疗伤圣品的药?” “是给上了药,药瓶我带着了,您给看看。”韩恬把身上神秘人给的药瓶交到刘大夫手里。 刘大夫放在鼻端闻了闻,再闻了闻,神色郑重,良久才道了果然两个字,“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江湖上失传很久的疗伤圣品紫狐粉,传说是用狐狸的血液酿制而成,非常珍贵,有这紫狐粉为你相公吊着命,再加上乔神医的神针,你相公吃些药慢慢调理就成。” 韩恬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起身送刘大夫出门,向她福了一礼,“多谢刘大夫。” “夫人你且放宽心,药我会让刘伟按时送过来,如果你需要送信,我也可以帮你写一封让你们村的人带回去。” 原主没上过学,姐妹三个没一个识字的,韩恬就是想写也写不了,否则就自己暴露了。 她想了想还是请刘大夫帮忙写了一封家书送到旺福村的魏福根家,魏青岩出了事,他们有知情权,至于知道了怎么做,那随魏家人吧。 这封家书是第二天的正午到了魏福根手里,他喊来魏青松,“你来念念,说是二郎媳妇儿托人送来的信。” 魏青松看完就惊了,紧张道,“爹,二郎出事了,他在大青山上被老虎抓伤了,伤的很重,现在人在医馆。” 魏福根啪嗒啪嗒的坐在那瞅着旱烟,脸色阴沉着,没有表态。 “爹?”魏青松惊疑不定,苦口劝道,“爹,二弟脾气是倔了点儿,可毕竟是我们魏家的孩子,这信上说他的命保住了,但是伤势还需要慢慢将养着,就二弟妹一个妇人陪着,恐怕不妥?而且,他们身上还没有银子。” “她想干什么?想我们送银子过去?是他魏青岩自己跪在我们面前要自请出家门的,现在伤的快死了让我们过去给钱,门都没有,赶他出去时就说了,他就是没命也不要求到魏家门,我告诉你们,谁也不许去,谁也不许管!他们的死活跟我魏家没关系!” 孙氏拿着鸡毛掸子把桌子敲的震天响,冲着刘香吼道,“还不去端饭?杵在那当柱子啊。” “娘,二郎始终是魏家人啊。”魏青松还要再劝,见孙氏一脸铁青毫无心软的迹象,他又看着魏福根,“爹?” “出去吧,他不是我魏家人了,你告诉送信的,就说,自请出我魏家门跟我魏家就没关系,生死自行承担。” 魏青松没想到爹娘这么狠心,他有心帮忙却苦于没有银子,颓丧着脸走出魏福根夫妻的房间。 “当家的,你虽然是大哥可越不过爹娘的头上去,老二是自请出家门的,爹心里的这口气是不会下去的,你就别掺和了,都是命。”刘香见他出来赶紧让他不要犯糊涂,这个家是魏福根当家,孙氏管着钱袋子,他们没有发言权,老大有什么用,这一家子都不如老三一家活的自在。 她还偷偷地羡慕老二一家可以逃离苦海,可现在看来,能不能活下去还另一说呢。M.Lz1915.cOm